母亲是望门皇后,结果被人诬陷与人私通,萧昀血脉不正。
皇后被废,郁郁而终,萧昀也成废太子,囚禁深宫。
萧昀话……
他说他翻尽史书,都没有废太子登基为帝前例。
可他依然不信,不相信历史上没人做到,他就做不到。
“从前有个小男孩,”萧昀强买强卖地开始讲,“他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,应有尽有。”
“他老爹虽然花心,他却有个很爱他娘,他娘说,他以后会是皇帝。”
谢才卿愣,表情微微复杂。
萧昀懒懒说:“小男孩压根不知道皇帝是什,也不想要,但是人家都说这个东西是他,所以他也就以为是他,也没多稀罕。”
“结果后来,娘去世,爹也因为误会,不爱小男孩,小男孩住在很黑很黑屋子里,住就是好多年,人家见到他,就会指着他说,就你也配当皇帝,小男孩当时想,不想要,你硬塞给,没,你又说不配。”
萧昀说:“朕什第次可都给你,话说,有个事儿以前不敢跟你说,现在敢说。”
“嗯?”
耳边谢才卿声音清雅又温柔,萧昀心里痒痒,懒声道:“就第次,你疼你哭,也想哭但没地方哭啊。”
“……”谢才卿过好半晌才道,“为何?”
萧昀忍笑:“你撑开疼,被夹得那紧不疼吗?疼疯好吗?当时还在想,原来男子第次这疼。”
,谢才卿也能上当,他最近都有点迷迷糊糊可爱。
“搂紧啊。”
他稳稳背起谢才卿,在众女子脸红和男子起哄声中,往马车所在醉仙楼走。
身后人估计是羞得无地自容,把脸埋他肩上,手倒是听话得搂得挺紧。
谢才卿耳边嗡嗡,脸上温度迟迟下不来。街上亲昵,有伤风化,在南鄀被他皇兄知道,要被打手心。
他能走到今天,付出艰辛可想而知。
“朕跟你讲这个故事,是想说,”萧昀眼神漆黑如墨,“这世上任何朕想要,不管旁人怎说,朕都会不择手段地得到,你也是。”
“朕不会让自己每刻有任何丝遗憾,你明白?你是朕,朕想要,你就逃不掉。”
萧昀笑说:“小男孩生气啊,你们说不配,偏配,小男孩翻尽史书,史书上写满不配,小男孩偏觉得自己配,小男孩想,那是别人不行,又不是不行。”
“后来又过好多年,小男孩又拿回那个叫皇帝东西,还是同批人,已经匍匐在他脚边说他配。”
萧昀语气悠哉悠哉,谢才卿心情却说不出复杂。
萧昀过去和他打仗威名样举世皆知。
他是废太子。
“……”谢才卿恨不得杀萧昀。
“娘子错,不下来,好好不说,”萧昀把人往上提提,不费力地背着,“相公跟你讲个故事。”
“不想听。”
“不想听也得听,你是娘子,你不听谁听。”
“谁是你——”
萧昀背宽且温热,透着薄薄衣料,在晚风里渡来热气。
萧昀说:“走这会儿就累,心肝儿怎这娇气啊。”
谢才卿咬牙:“微臣不累。”
“好好好不累,”萧昀低笑说,“朕可没背过人,你都骑在朕头上。”
谢才卿不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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