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昀没好气道:“所以说你脑子不好。”
“……反正说什都不会让你去,你敢出大营,立马叫,
“松手。”
“这个真不行,陛下您干离谱事还少吗这多年哪件没帮着你?就这个不行!!这个绝对不行,死都不会让你走。”谢遮使出吃奶劲儿扯住萧昀。
“松!”
“不松!”
萧昀个反手,谢遮早有准备,二人瞬间扭打在起,萧昀拳头停停,没往他脸上挥,怒道:“你有病吗?!”
萧昀叹声道:“董禄长得可真寒碜啊。”
“……陛下这是要做什?”
“救张奎啊。”
谢遮脸茫然:“内应不是说张奎不是好着呢吗?您不去拿金银财宝换他?”
“他好着呢,身为董禄又不知道,”萧昀学着董禄拍拍胸脯,义愤填膺道,“身为张奎最好兄弟,生死之交,岂能容他被敌军所擒,百般折辱?逆英明神武早已看破城中玄机皇帝旨意,带兵私自攻城,也要救张奎出来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牢里阴暗,借着微弱点光,他盯着那人清瘦背影,觉得这人哪儿都无可挑剔,就是腰有点突兀粗。
……
内应传消息说,张奎被从牢里带出来,舒舒服服地在南鄀住下。
内应去问,张奎却怎也不肯说到底发生什。
主帅大营里,谢遮看着眼前戴上人皮面具萧昀,彻底傻眼。
不再出力进攻南鄀。
陛下手下还有那多员大将,根本不差他个。
其实他是这人所放,光是出于道义,他也不可能再危害南鄀。
“你信得过?不怕出尔反尔?”
江怀楚暗自笑。
“不是,陛下这太丢人!你个皇帝你众目睽睽栽坑里……”
“丢又不是人,是董禄人。”
“……那也不行啊!!”谢遮想着那个画面都替萧昀脸红,正主偏偏淡定得很,跃跃欲试。
“怎不行?”
谢遮都被他整糊涂,好容易反应过来:“这不是丢人不丢人问题!!你万被发现怎办?里面有四十万敌军!!你出事们怎办?你这还是自己送进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谢遮慢好多拍才反应过来这话什意思,目瞪欲裂,吓得魂都没,“陛下你要……不行不行!!”
“行。”
“不行不行!这个真不行!真不能这玩!!”谢遮身手矫地拽扯住萧昀衣袍。
“行行。”萧昀语气不耐。
“这个真不行!这个太离谱!!真,陛下!您个皇帝溜出来已经够离谱!老头们都吓得上不不来气儿!!您再这搞,他们要……”
这两日他还以为萧昀在大营里琢磨怎捞张奎呢,结果萧昀就亲手做张人皮面具。
“陛下,你这是要作甚?”
“还喊陛下?你该喊董大将军。”
谢遮:“……”
眼前人在铜镜前左照又照,还是肩张腰挺、高大挺拔身材,原本俊美风流五官变得凶神恶煞,不仅如此,还满脸络腮胡子。
张奎向来言九鼎,从不食言,他信得过。
“能放,自然也能抓。”
张奎:“你是端王人,为何帮?”
江怀楚没说话,只是将钥匙塞给他,转身离去。
张奎在身后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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