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真正正不要脸。
南鄀倒是不怕他们,只是狮子也烦跳蚤,被他们长期骚扰,到底烦不胜烦,更何况不少百姓因他们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。
江怀逸性子,做不出以牙还牙事,让自己军队烧杀抢掠邺国百姓,发兵,劳民伤财不说,他们当时最大敌人是宁国,先窝里斗起来,萧昀势必渔翁得利。
所以江怀逸只能忍这口恶气,邺国却以为他色厉内荏,国力空虚,前两年还发兵二十万攻打南鄀,
江怀逸眼下满心都是不成器弟弟事,匀不出别心力,皱眉道:“谁?”
总管太监瞥眼周遭,见除太妃娘娘并无旁人,道:“邺国来。”
江怀逸眉头霎时皱紧,神色冷然,太妃听见这两个字,也是副厌恶神情。
江怀逸丝毫没有拆信意思:“拿回去,让送信直接滚。”
总管太监硬着头皮说:“他们人说,圣上看,定会高兴,让陛下姑且看眼……”
“……”太妃赔笑。
这她还真不好说。
太妃察言观色,硬着头皮道:“那……现在怎办?”
江怀逸说:“让人暗中去要。”
这事儿绝不能闹到明面儿上去,不然天下就都要知道他南鄀小王爷和大宁皇帝不清不楚。
拘礼教、成人之美美名,将江怀逸气个半死。
这事儿是彻底黄。
这还算小,小王爷对江怀逸下迷药,伪装百姓,还被萧昀抢跑。
她又不知道江怀楚是假成婚,她以为江怀楚是迫不得已非娶不可,不想他后半辈子不幸福,才出此下策给萧昀行方便,结果……
江怀逸掘地三尺地找江怀楚,她良心不安几个时辰,最终跑来自首。
江怀逸冷笑声,拆信,瞥眼,随手掷到地上:“朕当是能写点什,让他们人滚。“
总管太监战战兢兢出去,太妃立马道:“他们怎有脸给你写信?!”
他们恶心邺国也不是天两天,大宁和南鄀只有夜明关那点地方接壤,南鄀真正邻居是邺国。
南鄀在南边,邺国在西南边,地处偏僻,几十年前才统,比南鄀穷多,人却野蛮,兵力强盛,早些年军队总抢掠南鄀边关百姓,邺国朝廷还说,南鄀就是他们国库、御花园。
言下之意,爱抢抢。
太妃道:“……万他不给呢?”
江怀逸冷冷说:“打。”
太妃弱弱地说:“万他撕票呢?”
江怀逸又有摔茶盏倾向,太妃立即闭嘴。
江怀逸正要派人去和萧昀谈,总管太监进来,呈封信给江怀逸。
太妃哆哆嗦嗦地说:“……圣上且放宽心,小王爷定然无恙,那毕竟是萧昀孩子……他不会对他怎样。”
“无恙?”江怀逸冷笑,副羞于启齿表情,恨声道,“……整晚。”
这四个字,实在是意蕴深长,太妃脸红个彻底:“……圣上责罚。”
“责罚?责罚你有什用?!南鄀国王爷,就因为你干好事,众目睽睽,被人抢走!”江怀逸气得摔茶盏。太妃看着在边碎裂开茶盏,缩下脖子:“……小王爷念着您,定是会想方设法回来……您切莫担忧。”
“念着?你指是迷晕?”江怀逸声音冷到极点,“他这会儿估计乐不思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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