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理萧昀,他还能自说自话,江怀逸脸色越发黑,心道真是聒噪,也不知道江怀楚怎受得。
他走得越发快。
没人管萧昀,萧昀路玩儿过来
萧昀全当没看懂他神色间不耐烦,大声道:“这个呢这个呢?!”
江怀逸眉心跳又跳:“……岁半。”
萧昀把自己手指往小手套里塞,只能塞进去两根,他竖起小手套,拿它和自己另只大手比比,看着只有他掌心半大小手套,瞬间心都软:“他那个时候手那小啊!他那时候肯定好可爱好可爱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江怀逸不假思索说这四个字,脸色僵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
“这个呢这个呢!这个是几岁?”
萧昀全当不懂他名为同意、实为拒绝假客套,兴高采烈地就扑到架子上去。
江怀逸看着他件件摸过,脸色越发黑沉。
萧昀拿起个拨浪鼓,眼里满是惊奇:“这个也是楚楚?!”
他摇两下,“咚咚”两声响,显然还能玩儿。
拨浪鼓被保管极好,跟新似。
书架后不是墙壁,是个入口。
江怀逸没回头,只往里走,拿起边烛台,点亮屋子里烛灯。
萧昀看去,这儿算不上密室,倒像个收藏库,精细东西很多,摆在排又排架子上,件件,清清楚楚,纹丝不乱。
萧昀问:“这是哪儿?”
江怀逸没说话,脸色却微微有异,萧昀眼神好,原本只是随意瞧,却愣愣,心道他这神情怎跟个初为人母害羞姑娘似。
萧昀被引进来时,就见江怀逸坐在边,抬头看着他。
萧昀扫眼,殿内再无旁人。
两国皇帝,就这静静看着对方,个背后是幅员辽阔大宁,个背后是千年底蕴南鄀。
个新贵,个旧宠,个未来所向披靡,个过去稳扎稳打。
他们本该老死不相往来,互相提防,却因为个人,不得不同在个屋檐下。
“别走啊别走啊!!”
“这个呢,这个好可爱。”
“媳……楚楚第次写字儿就这好看吗?!”
“怎这多穿坏小鞋子,楚楚原来小时候很爱动吗?”
……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他得多大啊?”萧昀又摇两下。
江怀逸看着他跟孩子似玩来玩去:“……七八个月。”
萧昀霎时来劲儿,有点爱不释手,好容易才依依不舍地放下,转眼又抓过双红白色绒毛小手套:“这个呢?”
江怀逸没搭理他。
江怀逸沉默半晌:“这里所有东西,都是怀楚。”
“楚楚?!”萧昀本来意兴阑珊神情眨眼被兴致勃勃取代。
“对。”
萧昀东张西望:“可以看看吗?!”
江怀逸俊脸微沉,萧昀察言观色,就要改口,江怀逸勉为其难道:“随意。”
萧昀知晓何时可以放肆,何时必须正经,并未说话,只看着他。
江怀逸上下打量着他,神色未见冷淡,却也没有热络,只平静淡漠得很,所有情绪似乎都被压在水下。
不知过多久,他终于站起,道:“跟来。”
萧昀愣愣,立即跟上。
身前江怀逸走过几个书架,停下来,拧动面墙壁上凹槽里放着雾色花瓶,眼前遮挡墙壁书架就慢慢转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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