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想再看到身边
永永远远地留在
这里。
“所以……”鹿颜突然暗下眸子，左手微微蜷起来，“那个女生……”
在那场bug出现几个小时时间段里，顺利通关游戏人数就已经破万。而在这万人之中却也只新生出几名成绩优异心理强大游戏G.M。
汪真嘴里提到那女生下场，不用多问都能随便猜出个大概。
鹿颜盯着尤雾背影发起呆。
“
可以听。”
“……”
“已经是很久之前事情……”汪真长叹
口气，猛搓把脸，红血丝下子就从眼眶底部爬上来，“那时候也是第次来这个游戏系统，身为个新人谁都不愿意信任，直到遇到个女孩，她总是喜欢穿白色长裙，喜欢冲着笑。”
“为能好好活下去，跟她开始联手闯关，从最开始入学基础分直到最难10星游戏……路走来们帮助很多人，也迫不得已放弃很多人。”汪真放缓语调，仰着头盯着头顶爬着乌云天空，“直到最后都以为，们两个人真能够好好活下去……”
鹿颜没有说话，只是和汪真样扬起头。
由游戏系统。
听起来确实有些悲哀。
但那又怎
样。
“但是阿颜，你要搞清楚。你跟他们那些人地位是不样，才是你同伴……”
“不样。”鹿颜突然抬眸盯上尤雾和沈鑫两人背影，“汪真，跟你不样。你怕违规，你怕这个游戏系统给你带来不可磨灭伤害。”
“死。”汪真突然笑出来，缓缓闭上眼睛，“跟那个代号为‘020’npc样……血把她白裙子全部染成红色，而只能亲眼看着，什都做不。”
“……”鹿颜彻底沉默下来，他能轻易看穿汪真隐藏着什不为人知秘密，但秘密不再是秘密，反而成他们隔阂。
他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汪真，也清楚地知道安慰其实对他来说并没有什用。
鹿颜合上眼。
“这就是异度高校游戏系统最残忍地方。”汪真又搓把脸，吸吸鼻子偏头巴掌拍在鹿颜肩上，“阿颜，是真心把你当兄弟，所以，你能不能答应，别再轻易挑战这系统忍耐度。已经……”
“可是最后那场10星难度游戏，系统内部出不可违逆bug，导致那个时间段里所有游戏进度全部重置。”汪真声音低下去，哽咽声便没下文。
*
鹿颜记得汪真所描述这件事情，事发于三年前某个午后。
场不可逆转新bug导致整个游戏系统内部出现大范围数据错乱，当时很多成功通关游戏玩家甚至还来不及庆祝，就全部被系统转化成新届npc以及各级分类游戏boss。
在这些人里还有些更为优秀人，他们也因此成为游戏系统G.M。
“但不怕。”鹿颜坚定地眨下眼睛，沉默几秒之后继续说道：“在眼里，从认识你到现在，你绝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这个游戏系统，到底对你都做过什？”
汪真愣在原地，右手开始发抖，他眯着眼睛死命地咬着自己嘴角。
“你想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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