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是你记不清过去那些破事，
自己又能比你好到哪里去……”
“什
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尤雾吸
吸鼻子，冲白央笑笑，“总之今天谢谢你，要不是你，跟哥说不定这会已经不知道在哪。”
白央抿下唇，摇摇头，“用不着谢，如果你们非要谢
话，那就谢谢那两位游戏G.M吧……知道你可能听不懂，但是没关系，等想起
尤雾对白央表情并不意外，他又偏头往窗外看
眼。
楼下红色警报依旧闪着光，整个1楼大厅门口排成两行纵队。
看上去像是再验证每个人身份。
尤雾很轻地眨下眼睛，回眸看向白央：“那个时候，你还是个普通玩家。对吧？”
“…………”白央抿着唇，整个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，“记不清，时间太长，很多事都忘。”
“……”
白央不由自主张大嘴，三观都快到崩塌边缘线。先抛开两个A区底层玩家不说，光是刚刚整个游戏服务区系统提示，就能把鹿颜和尤雾两个人名字喊个十来遍。
可这两大爷却压根没当回事，现在甚至已经开始打起8楼休息处主意。
是她见识短？还是现在新人胆子都已经这肥？
没等白央反应过来鹿颜扭头就走，沿着白墙时不时推两下旁边白色大门。
但白央却不这想。
她沉默小会，最后低下头。
“啊？”尤雾扁扁嘴，想半天都没觉得自己有说错什，“他是哥又怎？有问题吗？”
尤雾打趣完，还捏捏自己下巴，随后看着鹿颜又笑下。
“你别说，在起生活久，可能看上去还真有点夫妻相。”尤雾说，“是吧？哥？”
确实忘。
受到修复bug影响，白央忘记自己曾经是异度高校游戏系统里普通玩家，忘记那两位曾经帮助过他们兄妹两人，排位名次位居整个系统前列S级游戏G.M名字。
现如今，系统大大小小bug修复次数已经不下万次，她也快要忘她在这个游戏系统里，已经呆整整十年。
尤雾目睹着白央脸色逐渐变得惨白，自然也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他突然长叹口气，目光移向远方，几秒之后，尤雾才缓缓动动嘴角。
*
等到鹿颜背影消失在8楼某个房间门口，尤雾才突然沉下脸。
“白央，有人告诉过，你十年前就已经在这个系统里。”
白央很快皱下眉。
虽说很多人知道她在这系统里呆过很多年，但说这有零有整，她还是头次听到。
“……额。”白央愣下，转头看眼面无表情鹿颜。
鹿颜这回是真不想再理尤雾，他点下白央胳膊，问道：“不出意外话，8楼这层应该没有监控吧？”
白央摇摇头：“没有，怎说那个冒牌S现在也算是C区领导者，他地方怎可能会有监控。所以……你们是要干嘛？”
“那正好，反正现在也出不去这服务区，干脆直接待到晚上再说。”鹿颜歪下脖子，忍不住用手按按眉心，“有点困，先随便在这儿找间房间休息会。你们还有什疑问话可以接着聊。”
“……哈？”尤雾干瞪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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