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颜摸
摸衣兜，好在手机还在。
他将照片重新放回原位，指尖点亮屏幕
“……哥，你真
没事吗？要不等下吃完饭
陪你去医院看看？”尤之吸吸鼻子，随手将空调温度往上调2度，然后抬着胳膊指向本该是尤雾房间，“那间不就是们家储藏室吗？好多闲置东西都堆在里面。”
再下
秒，鹿颜直接奔过去。
*
推门瞬间，确实闻到股书本纸张堆积久就会有墨味。
有些浓，但好在不刺鼻。
但令他感到意外是，尤之左胳膊还好端端地藏在睡衣里。
等到尤之抱怨完，从身后举根冰棍出来，鹿颜才长长舒口气。
“小之，你哥呢？”
“啊？哥？不就是你吗？”尤之懵下，眨着眼睛咬大口冰棍，支支吾吾念道，“虽然你不是亲生哥哥，但是在心里，你已经排在第位！比爸爸还靠前！”
“不是……意思是……”鹿颜依旧不死心：“算，记得当时们大家起拍过合照，那张照片呢？之前不是放在茶几上吗，怎
现在没？”
有尤之和他自己常穿帆布鞋运动鞋等。鹿颜知道，尤之喜欢白色，尤雾喜欢浅灰色，而他自己经常会买些黑色系列鞋子。
可现在。
整整5排高鞋柜上，却唯独没最熟悉灰色。
鹿颜忍不住吞下口水，回头问道：“妈，小雾呢？小雾人去哪里？”
鹿颜问有些着急，倒有些出乎鹿莉意外。
反而让他有高中三年以来，常常趴在自己木桌上写宿试卷感受。
鹿颜摇摇头，将这突如其来幻觉抛之脑后。他抬抬眼睛，从旁边纸箱子上找到四年前他们刚刚初见时合照。
“怎可能……”鹿颜指尖停顿在照片中间空隙上，“不会，怎可能……”
“哥……你到底怎？今天好奇怪，是遇上什事吗？”尤之终于露出担忧表情，眼神里有丝丝惋惜。
可她又不知道自己在惋惜着什。
“合照吗……emmm，好像阿姨前两天打扫卫生收到储藏室。”尤之脸色变得有些白，似乎是受到鹿颜情绪影响。
“储藏室？”鹿颜表情僵下，“们家什时候多出来个储藏室？”
四室两厅，母亲和尤叔间，尤之尤雾还有他自己每人间。
怎可能还有其他空余房间？
鹿颜不自觉捏紧自己指关节。
冷静这东西大概会遗传，鹿莉不慌不忙，用最温柔语气回答道：“阿颜，你说什呢？都听不太懂，小雾是谁？你朋友吗？”
“……”鹿颜彻底愣在原地，眼神空洞，让人有些心疼。
鹿莉觉得鹿颜大概是中暑气，也没当回事。收拾好自己手边东西之后，她又将鹿颜推进门。客厅里立式空调冷气从出风口扑过来，鹿颜突然觉得有点冷，下意识地缩缩脖子。
“颜哥？”尤之从自己房间走出来，兴冲冲地扑到鹿颜怀里，“刚刚阿姨还问你怎去那久。老实交代，回家路上是不是被什人拦下来要联系方式？就知道！肯定有人趁不在找你要联系方式！”
尤之自顾自说大堆，鹿颜完全没有插话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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