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接收到
种指令，鹿颜几乎是毫不犹豫张张嘴。
“哥，你还记得十年前系统内核大区出现很多蓝色闪电和缺口吗？缺口
对面，就是
真正家……”话毕，鹿颜又亲亲吻下鹿颜唇，嘴角跟着上扬些，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鹿颜背后，“那时候，系统里整个天都是蓝色，光很刺眼，你受伤……可是都来没来得及多看你几眼。”
听到这里，鹿颜嘴里念叨几句词终于停下来，他下意识眯眯眼睛，随后抬头看向尤雾。
鹿颜眼睛好像更红。
“小雾……”鹿颜理智像是被拉回正轨，他张张嘴，声音沉厉害，“、记得……其实那时候
他直勾勾盯着站在窗前尤雾，最后又开口：“毁掉……芯片……回家……”
尤雾突然轻笑两声，揽着鹿颜腰将他抵在旁边墙上。
他捏着那块玻璃碎片叹口气，闭眼从半开着玻璃窗里丢出去。
“？？”鹿颜手顿下，随后沉着脸看向尤雾。
“你什
时候还学会用这极端方法来处理事情？”尤雾轻笑声，指尖蹭着鹿颜下巴，“你就不怕生气吗？”
*
洗手间角落里放置着几盒模样香薰，味道有些浓，闭门瞬间鹿颜还是忍不住皱下眉头。
尤雾往前走两步，推开靠近洗手台那扇玻璃窗。
从这里往外看过去，恰好能看到内核区大楼，那里依旧片明亮，第十三层落地窗上好像贴着什东西，但因为距离太远，尤雾并未看清。
“小雾……”鹿颜嘴里又开始重复着尤雾名字，他整个人站在门后，有些手足无措。
往里侧洗手间方向走过去。
赵彦脸尴尬，冲汪真眨好几下眼睛。常越有些不解，同样回头盯着汪真看半天。
气氛突然沉默起来。
“那个……”常越突然拽两下汪真袖子，低低头，“哥，之前说那些话……你别——”
“知道。”汪真突然笑起来，忍不住伸手捏住常越指尖，最后蹭好几下，“知道你不是故意，都知道。所以常越，们别分手……”
“……”鹿颜沉默着，整个人有些无力地靠在尤雾胸前。依旧用机械般声音重复着尤雾名字。
只不过这次，多“回家”两个字。
鹿颜轻哼声，整个身子下意识地往尤雾身上贴。许是距离太近，尤雾低头瞬间，还是看到鹿颜睫毛上沾着小水珠。
就像几颗碎钻，在灯光下闪闪，越发楚楚可怜。
“哥……”尤雾唇从鹿颜眉心点点滑到他唇上，他突然笑笑，低着声音说道，“张嘴。”
鹿颜眼神胡乱地往四处瞟，最后终于定在尤雾身上。
他伸伸手，轻轻触碰着尤雾胸口处胸针。
“胸针……数据……芯片……系统……”鹿颜闭闭眼，摊开掌心。
小片透明玻璃碎片出现在尤雾面前。
“芯片……毁掉……”鹿颜声音很轻，他往前踉跄两步，最后斜靠在洗手台上。
常越下意识抬起头。
“其实……”常越咬咬唇，“其实没打算跟你分——”
“爱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常越，说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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