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啊能剖腹产吗!能不生吗!害怕啊啊啊啊啊!!!”
她心里咆哮着,口中还不敢使劲喊,怕浪费力气会儿没劲儿生。
心态默默崩盘中,温热轻吻忽而落在她额上,贯穿她满额冷汗,温柔地吻好会儿。
“锦宝宝别害怕。”他声音里含着几分低笑,“在这儿陪你,你不会出事。”
她莫名地下安心,怔怔,深吸气:嗯,不会出事!
“鸾栖殿刚差人来,说陛下怕是要生。”
楚倾猛地起身,提步便向外去。心中喜悦又紧张,也鬼使神差地埋怨她下——真会挑时间,他们个月里最多也就三四天不同睡,她就偏能挑这样天生产。
匆匆赶到鸾栖殿前,便闻殿中已传出隐忍惨呼。顾文凌适才恰在听她交待些后宫安排,在她胎动后便退到门外,见楚倾揖:“元君。”
楚倾颔首,但顾不上与他多言,直接进殿。
不刻工夫,后宫众人都到,心绪复杂地守在殿外,等着大应朝当今圣上第个孩子降生。
吐槽着自己,当晚再到德仪殿就看见楚休正兴致勃勃地想拉着楚倾熬子时。
楚倾脸困顿,看到虞锦顿觉得救,不由分说地将楚休往外推:“熬什子时,陛下要睡。明早再来,读给你看。”
楚休不甘心:“那万你都给陛下读完怎办!”
“不会!”楚倾斩钉截铁地承诺。硬将楚休推出门槛,便咣地阖上门。
转过脸,就看到虞锦笑倒在床上。
她又不是没生过!
周遭第次听到元君这样说话宫人们时心惊胆寒——元君管陛下叫啥?!
寝殿中,楚倾坐在床边紧攥着虞锦手,语不发地陪着她,探知她每分心思。
“痛痛痛痛痛痛痛……”
“呜呜呜呜呜呜人为什不是蛋生!”
“妈这才刚开始啊,后面得多痛!”
她已经不太记得生孩子时痛苦,但记得那种痛是慢慢升级,现在才刚开头,也就是个初级。
而后很有段时间过得安稳惬意。天气渐渐由热转凉,但因女皇月份渐大,众人没有急着回京,依旧留在行宫。
到九月,秋意渐浓,外头依旧慢慢冷。山风又凉,已是夜里必须紧闭门窗时候。
这日虞锦政务繁忙没到德仪殿,楚倾手头也有书要读,便也没去找她,喝着热茶不知不觉便读到深夜。
耳闻打更声想起来,他想着读完这几页也就该睡。手中书页翻,忽有宫侍匆匆入殿,躬身揖:“元君。”
楚倾没抬眼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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