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知不是个天才,但她想这回她若还能在死后带着记忆投胎次,史书上她定不会那糟糕。
“你要直帮啊!”她手探进他
虞锦定睛,见他所踩地方确实可见厚厚雪层都在微微撬动,便吩咐宫人:“快让人来修。”
宫门口值守宫人早已惊得不敢喘气,见陛下与元君皆不怪罪才放松下来,连忙叩首应下。
二人继续前行,不多时就回到鸾栖殿前,闻得笑音抬眸看去,便见小正由乳母带着在殿前玩雪,姜糖也正扑在雪里疯,会儿蹿出来会儿又钻进积雪里消失不见,引得小四处找它。
虞锦定定地看着,笑容不知不觉地从心底弥漫上来,令她怔怔感慨:“多好啊!”
楚倾看她,她又说:“觉得这比上辈子好多。”
揉着眉心缓缓,她笑道:“倒不知你还有云游四方这种心思。”
“想多年。”顾文凌颔首,她说:“挺好,你去吧。你家中若是不允,朕可以出钱出人手让你去。”
顾文凌怔:“那也不必……”
“这钱不白给。”虞锦思忖道,“你见到什有趣风土人情要给朕好好记下来。若是出国境去别地方,也要注意下有没有能结交、或者能与朝做生意,告诉朕。”
……这算是让他出使?
上流社会还是不太流行改嫁,她能接受不代表旁人也能,他们也顶不住那些舆论压力,宁可在宫里锦衣玉食混吃等死。
虞锦想想,倒也不是不行。人各有志,只要他们自己能接受混吃等死,那也不失为种过日子方法。
腊月二十九,姜离上道折子,说想回家。
虞锦亲自见见他,心平气和地与他喝杯茶,告诉他之前不快都过去,然后该给钱给钱,痛痛快快地放他走。
腊月三十,却是顾文凌也来上道折子,说想云游四方。
上辈子她没太注意过男女之爱,也没太在意过母女之情。看似热热闹闹地过辈子,晚年时却常觉得孤孤单单。
楚倾颔颔首:“都会更好。”顿顿,又说,“陛下也会是个明君,不会遗臭万年。”
“这个摸索着来吧……”虞锦吁气。
对于能不能做个明君她还是不太有自信,但她会竭尽全力。
她会竭尽全力让百姓过得更好,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。她心中有她标杆与期待,她要努力做到。
顾文凌有些诧异,愣半晌才应道:“诺。”.
顾文凌离宫时是上元当日,大雪从前晚开始下,到晌午时仍旧没停。
虞锦与楚倾同将他送到宫门口,待得他离开又道往回折。有那瞬,楚倾身子陡然歪,虞锦猛地看过去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她目光落在他腿上,掩不住自责,“是不是腿又不太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楚倾笑下,定住脚,踩踩,“这里有块砖有点松。”
这回虞锦懵
“你也要走啊……”叫顾文凌进来,她脸颓丧。
顾文凌顿显不安,想下说:“陛下若不愿,臣便不走。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朕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她赶忙摇头。
她只是觉得有点头疼,先前顾文凌把宫中管得井井有条,这回他走,楚倾又边照顾孩子边与她同理政,不免忙不过来,她还得费心找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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