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“嗯”声,没多做反应,怕被这熟人看出什端倪。
这就是“苏言”那个损友,兵部尚书之女,王远。和“苏言”个本性,玩开,要不是比不得“苏言”背景深厚,恐怕比“苏言”还要放纵。
王远凑到苏言耳边,双小眼睛咪咪地笑,笑很是有“深意”,苏言看就猜得八九不离十,果然见她道:“春风阁新晋花魁,那舞姿,那身段,啧啧……”
苏言听明白这未尽之意,自然是要拒绝,但这样似乎不太符合“苏言”贯形象,露出什马脚让人怀疑,苏言哈哈打个马虎眼:“是吗?”
王远见苏言这副不说可也不拒绝神情,脸“懂”表情,笑好不开怀:“你娶那位听说属江南第冷美人,看样子你就喜欢这样,先前给你蒙那红烛怎样,药性于香气中挥发,今儿怕还食髓知味呢。”
傍晚时分,苏言坐在听风楼最高层,扶着栏杆俯瞰,入目是京城繁华,万家灯火通明;楼高鹤立,听是呼呼风声,风卷珠帘,人倚危楼,玲珑脆响入耳,更有舞倌翩翩起舞,丝竹声伴着红衣鲜艳,长袖轻扫,容貌动人人儿笑靥如花。
簇拥在中心男子隔着吹起珠帘,似有似无向苏言抛来羞涩眼,苏言垂下头,默默开吃。
开玩笑,她对这种身体柔软过分,脸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男孩可不感兴趣,更不敢兴趣,十三四岁少年人,在苏言眼里,还是个孩子。
不过谢明允已经年过十八,为何身体还那般柔软,苏言凭着昨晚仅有印象,心里打个大大问号。
想起那个人,苏言又不免烦躁,看着脑海里那个零点零发愁得要死。
她们这些高官嫡女,平日里逛是青楼小馆,春风楼桃花酒,千娇百媚男子侍奉着,少不得有些乏味,就那谢公子那样,看着冷傲不可亵玩,却更能激起她们恶趣味,王远想,也难怪苏言今日兴致缺缺。
原来果真不是自己错觉,那香气真有问题,苏言咬咬牙。
王远脸深意,颇为遗憾地“啧”声,苏言忍着反感,顺着话风接下去,还演出副深谙此道表情:“那可不,娶那位还在家里等着呢,可舍不得让娇夫独守空房。”
语罢,还故作甜蜜叹口气:“他黏很,就不跟你闲聊。”
王远转头看着好友离去背影,心里纳闷想:那般冷男子,怎入
好难哦,什狗屁系统,什女尊文,男主看起来那高冷,她自己又不是什舔狗,怎攻略人家啊!
苏言闷闷戳着盘酱肘子,心想要是谢明允要是像眼前这些舞倌,或者这个世界平常男子就好,娇娇软软,看着就很好哄样子。
她正有搭没搭吃着,反正中午已经满足食欲,现在反倒不怎饿,就是找个去处免得回府面对男主。
该面对早晚都得面对,苏言下楼,跟掌柜霸气撂下句“记在苏府账上”,便狐假虎威在旁人唯诺讨好中走出门,却迎面撞上个身着华服但气质很“不般”女子。
“言儿!你怎出门,昨日你才大婚吧,今天不在家陪着你那娇夫郎,出来作甚?”那女子语气毫不生分,甚至熟稔地拍拍苏言肩膀,随口问:“用过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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