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哪儿来菜叶子西红柿,像炮弹似向她们砸过来,管事连忙抬手阻挡:“大家有话好好说!如果们有哪里做不周到地方,大家可以向们提出,大家冷静点!”
直到现在,她们还不明白到底出什纰漏——按理说不应该,她们钱庄效率高,开铺时间早,收铺还晚,自己和其他人也算是兢兢业业,可眼下这是摊上什事情?
为首那个膀大腰圆女人骂骂咧咧,嗓门响亮得整条巷子都能听见:“你们就别在这里装,谁不知道,你们这新来钱庄无非就是靠着丞相府嘛,可你们也不能这样欺蒙咱们大家伙啊,真当们不敢打翻你这破烂钱庄?”
“就是!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补偿大家,们已经报官,看你们还敢弄虚作假。”
“就是,们还就不信,莫非官府还会护着你们这群小人?”
京城繁华街道处,谢氏钱庄门匾斜挂,门外圈百姓围得水泄不通,骂骂咧咧喊叫抱怨不绝于耳。
个老人佝偻着腰,手上破旧拐杖如戳人脊梁骨似,不断猛扎地面,敲出哒哒急促声,混杂在骂喊声里,更加激起百姓们愤怒。
群人指着门骂,女伙计门上前拦也拦不住,勉强围成圈拦住失去理智人们,“大家伙冷静点,有什问题们可以个个进店慢慢谈。”
为首个伙计几乎要崩溃,她早来铺子,还没开门就见十来个人聚在门口,朝着门匾扔石头砸鸡蛋,她好不容易叫来里里外能抵挡时女人,结果人越来越多,可偏偏谁也都还不知道是怎回事,只听她们污蔑钱庄是骗子钱庄。
“你们这些不要脸还好意思说?可把话撂这儿,你们今天不给咱们大家伙个说法,这事儿保准没完。”个五大三粗女人横着脸,指着女伙计鼻子骂,作出恶心姿态,不屑地“呸”声。
管事姓李,擅口舌能说会道,此事却百口莫辩——此时事情原委尚未分明,她侧身,片空中飞来菜叶子擦脸而过:“大家稍安勿躁,请相信们,没有弄虚作假,们入京数月,从未有过期瞒之事,若其中有什误会,请给们个解释机会。”
人群中人下意识后退步,跟旁边人窃窃私语:“是啊,其实谢家钱庄贯态度比其他几家好……”
她身旁人做农妇打扮,脸嘲讽:“谁说不是呢,可是态度再好有什用,现在还不是在用这些下作伎俩骗们这些百姓,先前还不都是装。”
发声那人脸上犹疑转化成坚定不移,于是又上前步指着管事鼻子声讨:“你们分明是欺瞒!”
她掏出怀里张票据,又将旁边那人并要过来,两张印着“谢家钱庄”红印便展开在管事面前
“是啊!这事儿没完!”
“是啊!”群人怒气烧起来:“敢做不敢认,真当们老百姓好欺负啊!”
管事头都大,她们谢家钱庄,虽说立足京城时日不久,但向口碑不错,更别说近来谢公子嫁到丞相府,虽说是男子,可这些时日有他书信嘱咐如何打理,事务简便不少不说,百姓口中声誉也蒸蒸日上。
可今日这是怎回事,她们尚未弄明白,公子也不在丞相府,这可如何是好。
啪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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