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真见不得
更别说苏言本就不是什硬心肠,此刻心慌手乱,嘴里话句接句往外蹦:“怎?只是为你身体考虑,没有别意思,多吃点肉身体好,而且你不是怕冷吗……”
谢明允微偏过头,副不信样子:“你是不是觉得太瘦,不够好看。”
苏言哪里想到他居然往这方面歪,连忙改口:“你就当刚才是对空气说,你什也没听到,行不行?没有勉强你吃肉,你爱吃什吃什,行不?”
“那只是建议,听不听在你,但确实是为你好,当然,你要是觉得这是打着为你好幌子强迫于你,也可以概不听。”
这段话大约是她仅剩点点倔强,感觉像是回到在医院劝病人时候,只不过劝正好相反,是让人术前千万别吃,苏言叹口气,心说眼前人恐怕比任何病人都难办。
“无妨,只是方才换衣有点冷,等会儿入浴就好。”谢明允低着头,两手拢着对他来说过于宽松衣襟。
他身量高,可偏偏过于清瘦,于是衣服到他身上,长短虽说刚好,可周身却空空荡荡,苏言看着不免有些揪心,语气里不免带些严厉,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意味
“这暖地方你都冷,你是身体太虚,谢明允,们打个商量,以后多少吃点肉喝些汤行吗,再不济多吃些蛋也是好!”
“年纪轻轻不知道爱惜身体,瘦过头知不知道。”
为让谢明允深刻认识他不该太过挑食,苏言这话说得自然重些——谢明允是偏清瘦,但以她现代古代综合审美,只是偏瘦,不至于像她口中所说那严重。
关怀,不会连自己食物喜好都记得清二楚,不会担忧自己受……
可,这份喜欢能长久吗?
能敌得过旁男子千种风情万种身姿吗?
难得,他眸色渐冷,于无人角落,勾起个令人生寒笑。
只要她身边,没有旁男子,就好。
病人只不过是不听,切后果自负,监控记录做不得假,可谢明允这里又是另回事——或许是他与自己日渐熟稔缘故,苏言总觉得,眼下他和初见他相比之下,多分坦诚。
至少遇上些事听见些话,会表露出丝情绪,真只有丝,就根蜘蛛网那样丝。
谢明允还是不发言,嘴角却放松点,不再紧紧抿着似受天大委屈。
苏言无奈:“真没嫌你。”
她再次叹口气。
不知道是不是就这句话说过头,还是眼前人格外在意这点,苏言目光从谢明允清瘦身上落至脸颊时,却陡然惊。
“……怎。”
苏言瞬间慌。
恐怕真是话说得太过,谢明允似乎不仅没听出她好意,反倒是难过起来。
他直起身时,头顶堪堪到苏言鼻尖,此时抬眸望着苏言,唇角紧抿,副倔强隐忍模样,简直见者心疼,再硬心都要软成绕指柔。
从前或许有,今后……只要自己人,就够。
饶是心底百般想法,等真正与那人单衣相对时,谢明允却哑声。
苏言总觉得他情绪不太高样子,可明明他方才还面带微笑。
都说“女人心海底针”,莫非换个世界背景,男人心也同样适用?
苏言忍不住问: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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