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来女人都不喜自己家男子出门抛头露面,更别说什掌管生意,先前他在苏府,大多凭借书信传意,吩咐钱庄、铺子管事该如何决策,都并非当着苏言面。
可眼下事情直面戳到她眼前,谢明允不确定,眼前这人会不会介意,却没想到她竟只字不提自己所做之事,反倒为他操心。
“你不介意?”他心底酸被暖意所替代,却终究是忍不住开口。
苏言挑眉,不解地看着他:“介意什?”
她时没明白过来,谢明允说她介意什,指是她刚刚讲话?
苏言此刻,正是看见山底下有小小人影策马奔来,却似乎半途困在雪中,深蓝色衣服和红色马辔显目得很,正在山脚下打转——她估摸着是雪地太冷,马儿不愿意走。
“看见没?”苏言指着底下。
自刚才起,谢明允目光便似僵住,似乎有什难言之隐般。
苏言心下然半,皱眉问:“那是你人?”
这回谢明允倒没否认,却道:“算是,这身服饰乃谢家钱庄统着装,虽然看不清脸,但应当是店里伙计。”
雪球。
“谢、明、允!”苏言咬牙,字顿看向身边倏地笑起来人,实则心底不怎生气,玩闹而已,谁不会啊。
手心微凉,微微蜷曲,在苏言惊讶目光中,谢明允突然抬手,为她拂去脸上融化雪,倏地笑。
他眨眨眼,罕见露出点俏皮姿态,说:“就许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?”
苏言失笑,反而觉得有趣,山中日子本就闷,也没有琳琅满目铺子、游人熙攘繁华京城街头,更没有五花八门吃食点心,可偏偏这场雪,像是带来无尽乐趣似。
没什不对啊!苏言回忆下,很确定。
谢明允不知怎舒口气,语气像是遗憾又带着笑意,岔开话口:“没什,以为你会介意,毕竟眼下既然有伙计急匆匆赶来,说明事情大到不去不行。”
苏言“哦”声,不明白这有什可介意。
却见谢明允摇摇头,很隐
苏言沉吟片刻,试探性拍下他肩膀,似是安抚:“莫非是遇上什事?还是你来此处前,有交代过让他们过来寻你,不然这大雪天天寒地冻路还滑,何必大老远跑趟。”
“应当是。”谢明允皱眉,不怎掩饰地透出几分忧虑,“店里管事都是些老人,干这行经验老道,相信她们不会在这方面出岔子,便算是有些波折,也当能应付过去,但……如今既然匆忙赶来……”
听他声音顿,语气严肃,苏言顺口接过下文:“说明恐怕是出大乱子,他们难以应付,只能寻你回去解决。”
谢明允没否认。
他心里除对钱庄事务担忧,还有别层——苏言是否会介意。
两个人不顾体面地闹起来,揪其团雪就往对方身上砸,却不约而同地避开衣领袖口这些会让冰雪钻进身体地方,好像都怕对方沾冰着凉似。
忽然,不知余光扫见什,苏言动作顿。
“那是什!”
……
此处位居山腰,俯视望去,由于是冬季,秃噜皮树干根本挡不住什,更别说视野白茫茫片,单反有点别色彩出没,都再明显不过,站在窗前几乎能看清山底情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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