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管家在旁回过神来:“你倒是深情,却辜负旁人对你栽培,你做事沉稳细致,你说说你,唉……如今钱庄遭受如此损失,又岂是你句对不住可以翻过!“她愈发气闷,捂着胸口,老脸都涨通红:“你真是!真是糊涂啊!”
这时,或许是她们声音过大,里屋有悉悉索索声音响起,随后就是无力声叹息,是男子声音:“阿山,是钱庄人来吗。”
方才还脸严肃袁山顿时脸紧张地来个大变脸,赶紧往里走,去扶着那往外走男子。
她步迈出几乎丈远,急得很:“玉儿,你下榻干嘛,可别着凉,快回去,这里不用你管。”
名唤玉儿男子看样子就病歪歪,脸上没有分血色,但不难看出生得好看,半靠在袁山身上,勉强对三人躬身行个礼:“此事是阿山做不对,也不知道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,虽然是为病,可做人原则不能丢,是们家对不住你,若是……若是你们有什怨气,尽管朝来,都受着,绝无怨言。”
书里所见是回事,亲眼所见又是另回事,苏言神色有异,很快便被谢明允察觉。
他问道:“怎?”
苏言自然不能说她那日采这玩意儿,只是被那搜罗到白玉戒指惊到,才将“霜见”收起来,不然这染上凡尘铜臭物事赠与谢明允,他肯定不会喜欢,于是她收起来心里弯弯绕绕心思,对谢明允摇摇头。
虽说眼前袁山确可怜,但苏言也说不出可恨二字,世道本就不公,又怎能指望天平偏离那方善意相待。
但谢家钱庄实属波及。
似乎别有深意。
谢明允仿佛猜到什,偏头问道:“莫非药材涨价?但数日前离京,切都与平常并无出入,便算涨价也没有如此之快。”
更何况近来也只昨日天气不好,今日便以雪化,不妨碍大批药材进京。
莫非……是某样药材涨价?
苏言那边也是如此疑惑,眉头皱道:“是某样药材涨价不成,但恐怕不是近日才有事情吧。”
袁山知晓他性子刚烈,想要制止:“玉
袁山并非不明白这点,深吸口气压下愤懑,对李管事和谢明允深深鞠躬,“对不住,确实是收贿赂,云明钱庄有路子给弄到株‘霜见’,这药材不是钱可以买来,能治夫郎病,哪怕丢活计也不怕。”
她这番言辞不可谓是不深情,谢明允和李管事都顿下,尤其是谢明允
他不知怎,目光微垂,却又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抬起头瞄苏言眼,目光里是苏言看不懂情绪。
苏言:“……”
她没搞错话,眼下是在讲正事儿吧,是吧!
袁山沉着怒道:“怎会是近日事,原是这几年就有,只不过夫郎命不好,病情严重后药方里有那味‘霜见’,可京城子女不把其当药材,只当作奢靡玩物,价格岂是等百姓承担得起,就连大夫都劝放弃。”
苏言心里暗骂声这是个什世道,又突然觉得这药草名字有点耳熟,原本就紧缩眉头再也舒展不开——那所谓霜见……
不正是她那日上山采得草药?
京城贵夫趋之若鹜,高门嫡女重金购之,只为红颜笑?
就是那玩意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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