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寻思,说不定只是皇帝自己受够每日早朝,正想借着上天福利,睡个懒觉逃避政事呢,这谁又说得清楚。
但这般说,臣子感激涕零,必然称赞圣上贤明——哪个*员又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,*员大多还是三五七品,也没那多俸禄还收不到多少贿赂,般都是避开繁华处选宅子,恐怕对这些大多数人来说,若非食君俸禄,怎会早起上朝,说来大抵痛苦。
不过苏母自然另当别论,宅子是皇帝赏,轿子也是皇帝额外使人定制好几台,恐怕入宫话,都够苏言谢明允单独坐辆。
不过苏言想想,还是作罢。
自然是和谢明允共乘轿,更有意思。
苏言顿,这话怎有点生分感觉,不应该啊!
谢明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自认正常,实际还是露出心底情绪,忙道:“是说,这样相处挺好。”
苏言点点头,于是不由分说地拉过方才就心心念念手,谢明允,骨节分明却冰凉,她手心微拢,轻轻摩挲着谢明允手,言语也显露出关心:“你手太凉,帮你暖暖。”
她抬眸冲谢明允笑。
谢明允手缓缓地暖。
谢明允感情是否深沉,答案是不是——或许是好感吧,不是生死相许深情,那太可怕,而是情浅,不过是能愿意和对方同床共枕日常嬉闹而已。
此时她丝毫没有意识到“同床共枕”和“情浅”似乎有所矛盾,却出于某种心底声音,自认很坦然地跟谢明允解释。
“大概是有感情,”苏言顿顿,“很欣赏你。”
可不能说什“喜欢”,人家谢明允恐怕只是新奇问,根本没有那个意思,她何必上赶着舔着脸。
不知是那个字如火滚烫,仿佛烧灼着谢明允般,他突然抽出手,脸也偏到边,缓缓开口,声音也很小,多亏苏言离得近才听得清。
第二日,雪果然还在下,只不过有渐渐小下去趋势,看样子再过个两日就能停,不会耽误太久。
虽然天气不好,苏言却没敢偷懒怠慢,她起床不早,但起来没多久就已经进书房,将那
不知怎回事,苏言瞧着他,见他脸上似乎也泛上暖意,眼尾到脸颊部分像抹淡淡胭脂似,红小片。
大概是手暖,脸也随之温暖起来吧,苏言很是满意地想着,捂着谢明允手更用力。
……
当天晚上下很大雪,苏言收到肃穆派小厮过来传话,说是明日宫宴暂且延迟,皇上贯是这个作风,如果遇上大雪,bao雨这等不宜出行天气,往往将早朝搁置日,说是体谅百官天冷受寒,干脆休息两日。
听起来是位明君,不过苏言对古代皇帝总仿佛带着“有色眼镜”般,自然对这女尊世界皇帝也是如此揣测。
谢明允:“你可是当真。”
她说“欣赏”,其实谢明允心里有种淡淡失落,好像自己想听并非如此。
苏言:“当真。”
谢明允原本心底升起隐隐期待,却被这句“欣赏”给打破,好像尚不满足似,除这般平等对待,还想要更多。
他笑笑,尽管心里有那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失落,语气也还是正常,他说:“谢谢,为你这句‘欣赏’,也为你对钱庄帮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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