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谢明允这回难得不藏着掩着,苏言笑笑,把杯子递过去。
喝红糖水后,谢明允脸上明显泛起正常血色,但眉心仍然蹙着。
苏
“别再乱跑,知道吗?”
语气仿佛带上暖意,谢明允轻声道:“嗯。”
其实只过这会儿而已,谢明允却觉得好像没那疼。
他懒得去想为什苏言会知道自己来经水,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吹冷风会多疼会儿…
她这个人啊……好像看起来粗神经大条,实际比任何人都要细致,总能适时照顾到旁人情绪。
谢明允淡淡道:“那便不是吧。”
这样子明显就是生气。
苏言急道:“是不想你受凉,都什时候还到处乱跑,平白糟践自己身体,还让旁人担心。”
谢明允愣下,尽管在疼痛中也能瞬间抓住要点:“让你担心。”
苏言反倒哑,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见谢明允副疼要死还死撑着不吭声样子,苏言心底没来由升起股夹着心疼怒火。
“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体怎样吗,这大冷天,不加件衣服就顶着寒风往这儿跑,受凉之后肯定是疼得更厉害,你说你是不是傻,真是……”
突然,苏言顿住。
谢明允仿佛到疼痛忍耐边缘,唇角紧抿。
但这不是最重要。
这个世界男女生理,在很多方面是相反,这点苏言解得不能再解,譬如男子普遍身量娇小体力弱,腰肢柔软,皮肤白皙柔嫩,着装打扮也偏多彩,谢明允虽然“中性风”点,但正常装束也看得出是个男子。
至于别……
男性既然承担着生儿育女社会作用,自然也对应着些生理。
比如来大姨父。
……也就是月事。
尤其是自己。
这让他有种不样感受,仿佛自己也是被珍视着,手上缓缓收拢那件厚外衣,腹痛似乎有所缓解。
直到苏言进门,谢明允感觉自己又疼起来。
苏言喘口气,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红糖水:“还疼吗。”
“疼。”
“你感觉……还好吗?”她干脆直接起身,弯下腰,头挨着谢明允,用袖口给他擦擦冷汗。
谢明允眉头依然皱着,还不知道对方知晓他经水疼痛,直到苏言又说句。
“去给你倒红糖水,你等等。”
还不等他回应,苏言就已经跑出去。
谢明允还没回过神,眼前身影晃,苏言竟然又回来,不由分说地脱下她自己外袍,折两下盖到谢明允肚子上。
他似乎伤心般,眼角透出点湿润,那点水光仿佛砸在苏言心上,让她半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谢明允嗓音发哑:“你若是不喜,不再来找你便是。”
何必自讨苦吃,换来顿厉声斥责。
他指尖微缩,捂着地方恍惚间更疼,阵阵地搅着,丝丝麻麻从小腹漫上胸口。
苏言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: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不,准确点来说应该是“季事”,每三个月来回,有可能会痛经。
很明显,谢明允眼下就是痛经。
苏言心底缩,看着谢明允眉心渐渐蹙起,不由得凑到他身边。
“你是来……”这句话还没说完,就被谢明允打断。
他声音仿佛压抑着痛苦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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