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脸上露出悠远怀念,
不然为何要换衣服,总不至于是为接见她这个什都不是人。
谁料陛下那张严肃脸上突然露出点笑意:“龙袍太过庄重,不适合们今日要谈事?”
苏言更迷惑,这是要跟她絮家常节奏?
半晌,这位事儿多皇帝陛下换好身便装,走到苏言面前。
苏言委婉地道:“陛下,臣女今日入宫,乃是您恩赐,陛下若有什话对臣女说……”
苏言行大礼:“臣女苏言,请陛下安。”
苍老但不失威严声音自案后响起:“过来,让朕看看你。”
有什好看,她又没有长张倾国倾城妖孽脸,苏言暗暗嘀咕,却转瞬释然。
——大约是……她这张脸,有皇帝亲弟弟,已逝长皇子影子。
苏言莫名有些悲凉,像是也感同身受把亲人故去独存世伤感,缓缓起身上前。
第二日,苏言独自进宫。
虽然她也想将谢明允捆在裤腰带上,但显然这个想法不太符合实际——哪儿能时时刻刻不离人呢,再深情谊也拦不住俗事缠身,谢明允有他生意要忙,而苏言也有自己科考要努力。
就算是之后考试上岸,苏言入朝为官,恐怕也有不少事情要操心。
……但那也是之后事情,苏言摇摇头,撇去不和谢明允走条道遗憾,飞身下轿子,没走几步就入宫门。
路上,突然有人影从旁岔道口闪过,苏言正愣神没看清,心里却升起丝疑虑
在这个仿佛无处不在湖水吻里,谢明允几乎快喘不上气来。
迷迷糊糊间,他想,接吻是这折磨有快乐件事吗?
良久,身上力道缓缓松开,他听见耳边低哑声音,仿佛在蹭刮着脆弱耳膜。
“很甜。”苏言轻笑。
谢明允:“……”
皇帝挥手打断:“不是什大事,就是想看看你。”
苏言:“……”
这皇帝老儿说得倒是轻松,莫非她还能不知道进宫规矩,前夜必须沐浴焚香,穿衣戴佩冠均有规矩得守,生怕坏皇家大忌——就这点“不是什大事”东西,她却得麻烦不少事。
但苏言能屈能伸:“此乃臣女之幸。”
皇帝笑笑,让苏言坐到旁椅子上:“你这样子,真是像极你父亲。”
这位高贵陛下站起身,金色龙袍盘踞着巨龙,在她身上熠熠生辉。
苏言被那过分亮眼金线闪下眼。
谁料皇帝好像察觉到什,突然道:“朕去换身衣服。”
苏言:“?”
“陛下是觉得这身不太舒适?”
宫里下人都这不守规矩?还是说这不是服侍下人。
……只要不是皇太女那边探子,都好说。
但眼下看来,恐怕还真是,毕竟李钰此人消停许久时间,按苏言对她解,不可能就此轻轻放下,搞不好早就听说她今日入宫事,暗暗戒备起来。
有个并不太强敌人……真是,让人有点无奈。
皇帝殿中。
他扭过头去,自认为遮住满脸潮红,却不慎,bao露出微红耳根。
大约他是不知道,这副样子有多……
苏言脑中乱七八糟东西简直要将整个人淹没,最终只是清咳声,掩盖住不太合时宜想法。
来日方长,不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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