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忍不住叹口气。
——好歹是堂堂学子,走到今日都是过关斩将,为何对高官之女有如此恶意。
莫不是数年前舞弊之事,至今余震未消。令人不得不防?
苏言无奈叹口气,所幸前两场也在隔间,或许这两日时间将众人带入紧张氛围中,便不至于想那些杂事。
不过……话说回来,就算真有什,苏言也不至于受那些干扰就是。
旁其他考生被这你言语弄得头昏,也分不清这话究竟是真是假,但心底疑虑不管原先有无,现下都已经被挑起,不少人面色复杂地看向苏言。
苏言:“……”
她现在大约明白,这“三角眼”是存心找茬要让她考试不痛快,这事情真假不是时半会儿能查证,却能在旁人心底埋下怀疑种子,考场里三日时间,其中两门是各自在隔间里作答,却有门是众人齐聚考试,分桌而答。
若是周围人都对她抱有若有若无恶意,那岂不是无形之中增加考试压力?
苏言目光里不由得增添几分审视,这三角眼要是表里不,实际心黑脑子灵,要……就是背后有什人指使。
也报科考啊,莫不是想在众人面前出洋相,哦不,你肯定不敢。”
苏言眉头皱,这人话中有话:“有话快说,别浪费别人时间,不是谁都和你样闲。”
“你!”三角眼怒视苏言,又伸出根短手指,毫无礼貌可言地对着苏言:“你母亲是不是买通考官,想给你防水作弊。”
她这话出,就想沸石落入滩本就波涛暗涌泉水,周围不少人顿时都暗暗沸腾起来。
范何其上前步:“你什意思?没有证据就不要瞎怀疑,像个傻子似。”
当天夜晚,以超出常人速度答不少题目后,苏言罕见失眠。
却不是因为白日里“事故”。
夜里静谧,她从包裹中轻手轻脚地取出那双白袜,手指下意识摩挲着其上红梅。
并不太精致,却弥足珍贵。
窗外月光皎洁,透过树影缝隙,隐约看得见远处府邸。
更有可能是后者。
被人当枪使废物草包,谁会去细想背后是不是有人,还不是都以为纯属这人犯傻。
但很快,到要进考场时候,校验官拿着厚厚名单册,写着考生信息画着详细长相那种,以防止数年前那轰动时替考事件,规范极。
苏言很快进考场,不出所料,周围若有若无视线仿佛跟她过不去似,简直让人无奈。
唯有范何其隔着人群,向她投来安慰目光。
她素来还算温和,这样激烈言辞相护让苏言心底暖,却伸手拦住她上前脚步。
苏言看着那“三角眼”,毫无什畏惧胆怯:“你若是觉得是,也没办法,且自去找证据,考完之后举报也好告官也好,当然,告诉你那母亲也行,左右行得正坐得直,不怕你这泼脏水似胡诌。”
“三角眼”面色狐疑地看看身边几人,心想:莫不是真弄错?这二世祖当真改邪归正?
但随即她就找回底气,心认为这人是装出来底气,放下狠话:“这可是你说,到时候别怪交上证据,可不会留什情面。”
“考完之后,你大可如你所说这般,无人拦着你。”苏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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