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?”
谢明允顿顿:“二皇女和皇太女那边,你打算怎办?”
如今科考已过,苏言入朝为官,与这两位必然有所交集,二皇女如今勉强算友,皇太女必然是敌,朝堂表面风平浪静,实则波涛暗涌,说不准身边人就站哪个党派,于其中斡旋,实属难事。
苏言摸着谢明允头上那顶“情侣”发冠,默然会儿,才道:“二皇女……就如既往合作便是,至于皇太女,她不是个明君料,在很多大事上也没有正经打算,说起来也不太适合这……帝位。”
——当然,这只是苏言目前打算,后事如何,总得亲自“上阵”才能知晓。
苏言看眼在旁摆弄花花草草人——他不知何时居然喜欢弄这些,剪剪枝叶,摘几朵含苞待放花,搭配着白瓷瓶或是泉州红瓷瓶里,总之他审美独到,摆出来和那些花匠送来花总是天下地别。
若不是苏言只出门三天两夜功夫,简直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到哪里拜师学艺去。
“明允,你别忙,”苏言走过去,搂着他腰身以至于无法修剪:“你也别替担心,考试嘛,没多大问题。”
谢明允只轻轻挣下,随即安然处之:“……没有。”
苏言:“……”
尽管她此时并未讲什,却不妨碍谢明允领会其中意思。
他近乎躲避地闭上眼,边内心暗斥自己怎会如此“那什”不满,另边手指仍诚实与苏言紧握着。
苏言笑笑,眼角疲惫转为笑意,又回归困倦,也闭上眼,信手扯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。
或许是近日少眠缘故,纵然谢明允心底百般思绪,也莫名被驱散得无影无踪,他不自觉放松身体,居然也陷入宁静沉睡。
月儿高挂,洁净无瑕,这是个难得无梦好夜。
入那绵软得不像样三尺软榻中。
谢明允:“……”
他突然想起,前些日子苏言在书房说过话。
那句“想要你”,和……“等考完之……
顿时,红晕如同春日爬山虎,毫不收敛地爬上脖颈耳尖,落下脸春色。
谢明允点点头,苏言摸着他发冠动作仿佛令他想起什,但他只是压下情绪,提起另桩
或许旁人看不出来,她还看不出来吗,方才谢明允居然取只芍药放在花瓶里,似乎是将其当成牡丹。
她笑笑:“你还不相信你妻子?”
苏言不太喜欢说“妻主”,好像注定某个人只能是另个人所属物似,反倒是妻子这样说法,更合她心意。
仿佛试探性地,谢明允靠在她肩膀上,点头:“嗯……相信,只是……”
苏言:“?”
……
放榜要等半月后,为时尚早,急也急不得。
苏言倒是不怎担心,水平如何她自己心底有数,稳住且考场里心态良好,总不至于多差。
反倒是谢明允。
虽然表面不说,却有点替她忧心样子。
此时,苏言牵着他手抬起,放到唇边亲亲:“睡觉。”
这会儿太累,先歇歇。
谢明允不知道想到哪里去:“这……这快吗?”
他还没做好准备,甚至有些事情都来不及……苏言半阖眼皮撩起,挣出丝清明:“?”
谢明允这是在说什,睡觉有什快慢可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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