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:“……”
解,职场欺负新人贯手段。
“可否请学士同讲讲,这些地方分哪些区域,分别放什书。
至于殿试……历来都是由皇帝当场指定前三甲,其实运气成分也比较大。
苏言大概……是走回后门,不过也不全是她父亲和苏母缘故。
——绝对还有皇帝未曾说出口原因,这老狐狸精得很,没有实际好处事绝不会付出利益,故而苏言想通之后,倒也不那抵触这个状元之位。
……
这日,苏言以及众进士们进翰林院,初次探查各个职位所管理之事。
苏言:“……”
她不由得“反思”起来,在这方面认识到体力差距,几乎不可思议地想:真有那累?
窗外有风吹过,苏言自己喜凉,但想想,还是走过去关上窗,免得某个人吹风受凉,又要喝药遭罪。
随后,她看眼床上人露出乌黑发,默不作声地走过去,掀起点被角盖到身上。
谢明允本来在“装睡”,被这动静惊下,时不知该睁眼还是继续瘫着。
再没有更清晰地,谢明允意识到,好像有很多事情超出他掌控,比如苏言,比如他们昨晚那场……很奇怪感受,他想。
谢明允半靠在床头,窗外日光照到床尾,落到被褥金线上,映出片细碎金色,有些晃眼睛。
他眼睛眯起来,伸手揉揉胳膊——仍然有些酸。
不过有些地方更酸,相比起来这手臂……还算可以忍受范围。
忽然,他好像意识到什,抿紧唇角。
苏言本身就是个闲官,偏偏这官职虽闲,权力却还稍微大些,往往都是由院里十多年任职老人接手,有经验做铺垫——但新人上位也并无不可,只要……有前任学士带把。
前任学士——林学士正值退休之际,又正好是苏母同僚,颇有交情,在众人四散时候,将苏言扯到边,细细地讲有哪些事归苏言管。
“记住,那些编撰、写讲义事情,若是有人让你去做,你就推距掉,别顾着情面。”
苏言虚心道:“这是为何?”
林学士苦笑下:“从前新来时候,不知这些原本不归管,竟做好几年,多忙不少活计,后来就算知晓,也已经做许多年,不好转手。”
但……或许是疲惫仍未缓解,身体和脑袋都统战线,齐齐沉下去,睡意和困倦裹挟而来,他缓缓睡着。
梦里如既往地,落入个温暖怀抱。
苏言搂着谢明允清瘦腰身,也不太敢用力,和他道睡个春日午觉。
……
说起来,皇朝办事效率极高,尤其是在科考这等大事上,二十来位专门聘请考官,先前能在短短数日批完上千考生试卷——此处全靠人力,这等效率依然是惊人程度,苏言都震惊。
——身上是与昨夜感受不同清爽,没有汗水粘腻,胸口有点疼地方也涂上药。
……谢明允不得不承认,苏言在这方面很细心,不过他当真睡得那熟吗,居然被人上上下下地摆弄遭,也没有醒。
这时,门外传来熟悉节奏脚步声。
谢明允默然地躺下去,扯起被角,遮住大半边白皙脸。
来人走到床边时候,就只看见对方露出点耳朵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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