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巧合罢,苏言应当不会毫无缘由地怀
可这又能查出什,天下姓名千万,哪怕只有讲究人家才冠字给儿女,数量也尤为可观,户籍上都不定登记在册,从何查起,又不是皇室贵族,样样都不得马虎。
等等……皇室!
苏言好像隐约有头绪,突然听见有人走过来脚步声,动作顿瞬,才缓缓转身看向来人:“明允,你今日去钱庄,也不用忙事务吗?”
谢明允面露诧异,何时这人竟然希望自己忙起来,之前从未如此。
“嗯,不是无事可忙,看看你在做什罢。”
长宁……
平安喜乐,世长宁。
是再美好不过祝福,但显然现在这白玉冠中隐藏秘密,只会是在这两个隐蔽小字中。
不知想到什,苏言眉心跳。
如果这两个字……不是表达祝愿呢?
半刻功夫,苏言正要起身擦拭,目光不知扫到哪儿,倏地顿
屏风最边缘与墙角交汇处,有沙砾般东西,此时阳光正巧,光点闪入眼底。
外面谢明允或许是听见动静停止,问句:“怎?”
苏言语气平静地回“看圈才找到浴布”,随即外头不再有声响。
她默不作声地取过布,擦干身子穿好衣服,轻步走到那个隐蔽角落,蹲下身伸指捻捻那小片金属粉末,还夹杂着灰尘,看样子有人在这里放鞋子,是鞋底蹭到洒下。
“哦,”苏言眉梢微挑,随即避开眼神,“母亲快回,有事找她,先去她院里等着。”
说完她便整理衣裳,似乎沉浸在自己方小世界中,不发言又似乎是不理会眼前这人。
待她大步阔手出门,屋内人眉头轻轻皱起来,身侧垂下手缓缓抬起,触上桌面,紧扣着直至指尖泛白,目光缓缓抬起,看着那和自己发上模样白玉冠。
苏言方才出去,没有戴它。
时说不上心底是什滋味,他稳稳呼吸,对自己说
还有可能是旁什?
譬如……信仰、名字……
等等,名字。
古代人向来是有名有姓有字,孩子取字时赋予些祝愿寓意,简直再寻常不过,而苏言这才惊觉,自己居然从未在旁人口中听见过自己字,旁人与她亲密不多,自然正常,可苏母……印象中从来就是连名带姓地唤她,反倒是叫苏谨这个女儿时,偶尔倒会叫声“默安”——那是苏谨字。
所以说……长宁会不会是她自己字。
只有……谢明允。
苏言心底沉。
这是工匠铺子里常有粉末,至于她为何知晓,是那时差人定制另只白玉冠时,见那铺子各色首饰陈列磨造,角落堆不少这样粉末,三两种色泽混在起,是金属打磨时候吹散到旁,值不得太多钱又混太杂,铺子里工匠恐怕都懒得理出来卖钱。
谢明允去那里干什,不过是顶发冠,顶多有些她成人礼这点特殊意义,犯得着让谢明允特意隐匿行踪查探遍,还撒谎瞒着她?
苏言心底骤然升起更多疑问,是对那顶她所认为“来源平常”白玉冠,两人情侣信物,随即她不动神色地拾掇好自己,似无意间想起什,走到妆台,拿起沐浴前拆下发冠仔细看看,除如既往“长宁”二字,似乎没有别什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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