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她还没想到,往后闲暇时光怕是日比日少。
苏言拆开信,眼看见“妻子苏言”这四个字,随后是谢明允剖明“心迹”,洋洋洒洒居然占两张纸,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趁自己不注意时写。
她笑笑,像是想到那人写信时又躲躲藏藏情态,认真地往下读,生怕错过个字。
良久,她长叹口气,似是欣慰,又像满腔柔软爱意溢出四散,眼角甚至微微湿润。
原来……谢明允做过那
苏言“嗯”声,任由他起身整理衣襟。
自然,也没错过他脖颈至耳后漫上红色。
真好看。
苏言垂下眼睛,低低笑。
……
他说完又看向苏言,目光中有些不安:“你是不是……不喜欢这心狠手辣?”
“怎会!”苏言嗤地笑:“她该,,也就是懒得和她计较,不过没想到……”
谢明允睁大眼睛,不明白她为何忽然停下。
苏言盯着他眼睛,那儿水光未散,透出目光动人极,她缓缓凑上前去,语气低沉暧昧:“明允,真、真没想到你这心疼,是不是。”
谢明允:“……不是,没有。”
无到位,看起来像笑又似哭,颇有点滑稽。
“而且,你在暗地里帮不少对不对?”苏言眨着眼,拍拍他肩膀。
谢明允愣会儿,“……嗯。”
他心底纠结番,到底该不该将他做那些事情宣之于口,毕竟其中也有他私心,在给另外两位皇女使绊子之外,也有不少事情,是为谢家经营而做。
“阿言,有些事情跟你讲,”谢明允沉下心,道:“你可记得,先前皇太女被禁足事。”
第二日,宾客散尽后,苏言回到自己屋内,收到封特殊信。
——谢明允放在她桌上。
他这会儿不在家,或许是去钱庄,又或者是在别什地方,苏言此刻想,发现自己居然真不知道他闲暇时会去哪里。
好像大多时候,会待在府中陪她道赏赏花,看看这方寸天地景色。
嗯……以后闲下来,就带谢明允去京城外游玩番,总不能总待在京城,繁华归繁华,却也少很多自然景色。
“行,装吧你就!”苏言满不在意地敲敲他脑瓜,下手不重,“不要想太多,既来之则安之,至于小孩,以后总会有,毕竟们这个次数……啧。”
话锋突转,谢明允时半会儿还没回过神,目光微诧:“啊……什次数?”
苏言大笑,目光往床边卷又收回看向怀里人,意味不明道:“你说什次数?”
谢明允:“……”
“好,放下来。”过半晌,他才抬起埋在苏言肩膀脖颈,低声道。
苏言点头:“嗯,记得,当时在朝堂上说那番话之后,皇帝回去彻查,应当是发现她谎称生病以躲避上朝,将她禁足,怎忽然说起这件事?”
她心底却惊,说来也奇怪,皇太女再怎“顽劣”也不至于藏不住点事情,让太医开假诊,再买通宫人,很容易便能隐瞒过去。
莫非……
苏言惊讶地望着谢明允:“你从中使手脚?”
“嗯,”此刻谢明允眉目间忽现厉色,开口语气冰冷:“她先前多次为难,不过是小小‘报复’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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