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到颐养天年时候。
“学士,”苏言拱手道:“您若有什需要尽管开口,黎朝有您这样育人还不求回报人,是读书人之幸。”
“哎!”陈学士挥挥手,脸上褶皱显得和蔼:“这就夸大,愿意做事情,谈不上什回报不回报。”
苏言点头,钦佩之心油然而生。
陈学士欣慰看她眼:“往后若是学堂孩子门有需要,偶尔去趟也行,孩子们呐……都可爱得紧。”
今日放假,院子里空荡荡。
苏言仍旧行师徒礼:“陈学士,学生有些事……”
陈学士忙扶下她:“当不得当不得,陛下您要修建学堂事已然听说,甚是感激,这些孩子们……”
苏言:“您放心,这些孩子到时候都安排进学堂里,往后不必隔日换学生上课。”
陈学士这间院子,宽敞却不足以容纳那多学生,故而经常是几批孩子轮换着上课,同样内容,陈学士或许得讲个三五回。
只能想想其他法子。
这天下午,苏言难得空闲,却没有去谢明允殿中,而是遣散侍从,身便服乔装打扮出宫。
她去宫外陈学士家院子。
说起来,这些日子苏言也算是帮衬不少,原先还在朝廷为官时候就借着职责之便,推荐上面*员注重些教育。
也算是小有点成绩。
东西。
原本大皇女李襄已然被下罪诏,择日问斩。
百姓无不较好,鼓掌称赞,为朝廷解决大祸害而欢欣鼓舞。
至于二皇女……
苏言捻捻指尖,好像还带着某人身上冷梅香。
苏言:“多谢学士!”
日疲倦,苏言回宫后直接奔向谢明允凤翔殿,迎面走来谢明允,穿衣服好像有些厚。
“回来,
两人相谈甚久,直到院子里葛大娘做好饭,还留苏言在此吃餐。
临走前,苏言对陈学士道:“学士,若是您以后有意传授些知识给孩子们,新学堂大门为您敞开,您也可以偶尔去看看,指导下,不过就看孩子们有没有这个福气。”
陈学士笑笑:“老,现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都吃不消。”
苏言心想也是,教书育人事本就辛苦,更何况陈学士这样,不图薪酬还兢兢业业,专为孩子们着想。
她教书教大半辈子,又无配偶无儿女。
这不,京城内已经有栋学塾正在筹办中,朝廷把地皮也盘下来,建造图也弄得有模有样,苏言原先跟许久进展,直到后来登基才将此事假手他人。
当然……她今日出宫前看眼呈上来奏折,那栋学塾,过不半月就要开工。
尽管家学塾不太够,但总会有两家,三家……越来越多。
家学塾几百人。
苏言略有欣慰地笑。
李钰曾经觊觎谢明允,甚至做过那多过分事情,连同云明钱庄,殃及无辜孩童。
就因为苏言在陈学士处拜师学习,仅此而已,她却心肠如此歹毒。
苏言暗暗磨磨牙,已然想好对付方法。
——她不是圣人,更别说有人伤害她身边人,这点无可忍受。
依照皇室规矩,当今陛下手足往往各自有封地,但先帝去突然,有些后事没来得及嘱咐,可苏言身为“妹妹”,也不便越俎代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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