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松口气,心说他果然打算得门儿清:“那就好,你就别担心太多,等她进京……”
谢明允好奇地问:“等她进京怎样?你要做什?”
这话显然不是出于什好心,苏言耳朵再聋也听得出来是股子看好戏语气,不由得失笑,又卖个关子:“等她来你就知道。”
她自顾自地拍拍谢明允肩膀,安抚语气中又暗含得意:“放心,包君解气。”
谢明允看着她将那张金贵纸揉成团,毫不留情地掷,那张半活不死纸就精准落到另张桌上盛果皮木盘里,垂死挣扎似摇两圈,便哑火地埋入脏乱中。
毕竟是会做样子老狐狸,不至于把面子撕得这难看,那此封信不合常理就有解释——这并非第封。
故此,屡次得不到回应人才会骤然拉下面子,没皮没脸地未经邀请就要往京城赶,生怕别人不知这位丈母娘存在。
事情确如她所说。
谢明允愣下,那些没告知事情此时被揭开,让他又生出点羞愧之心,只闷闷地道句:“嗯。”
转而又生怕苏言误会什,“都没理会。”
按寻常规矩,成婚时必要邀请男方双亲到场做个见证,但苏言开始就没想过请谢明允母亲。
倒不是她跟谢母有什遗留仇怨,而是……谢明允本就没流露出半分对这个母亲亲情,每每都是神色厌恶不愿提及,苏言于是就越来越不在他面前提及。
也是,心只有利益,甚至将唯儿子当作交换品商人,也配得他们称句“母亲”?
此刻,苏言眉心皱起道浅浅纹路,心下厌恶却又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,只淡淡地又问句:“她要来干什。”
谢明允连这张纸上内容都没扫过眼,自然也不知道谢母来京城所为何事,但也不难猜,他沉吟片刻,道:“这张还没看过,但她既然没写来由……”
他摇摇头,似是无奈又好笑
苏言习惯性“嗯”声,忽然意识到什:“对,你在京城钱庄和铺子里,有没有她人?”
若是没有自然好,但这个可能未免太小,苏言更倾向于这些铺子里有着谢母人手,不揪出来恐怕难以安心。
谢明允怎会想不到这点,点头道:“嗯,有几个和谢家本家联系紧密铺子,里面有几个活计不重要,是她人。”
苏言心仿佛被轻轻吊起,又在下句话后缓缓落下。
谢明允笑着道:“不过没什妨碍,都记著名单,都嘱咐过管事不然那几人靠近核心活计,无妨。”
说着,他轻声嗤笑下:“那肯定不是什能光明正大写在信中目。”
“哦?”苏言闻言也只是轻微诧异下,很快联想到其“不可告人”意图,从谢母纠缠谢明允想要皇家特权,到谢母死皮赖脸模样,想个遍,顿时更厌烦。
“只要她敢来,保证没有她好果子吃。”苏言笃定道。
谢明允笑声,指指苏言手上信:“嗯,事情不大,口气倒不小。”
“啧,话也不能这说,”苏言几乎是瞬间正神色,“但凡干扰到们,都不是什所谓小事,再说,你那母亲,唔……没记错话,她近来不止发过来这封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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