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便摸上去。
嗯……触感软软,和平常没什差别。
但就是这平平无奇所在,藏着她们两人孩子。
苏言抬起头,望进谢明允带着笑意眼底:“明允……你以后十个月,可能会很辛苦,还有下个月大婚……”
谢明允仿佛第回听这个词似,猛地惊下:“大婚?”
苏言露出个惊讶笑:“明明有点酸,还当你怎,居然觉得很甜。”
说着,她像是有些懊悔:“早该发现,不然今日就不让你见那什谢守,平白惹你生气……”
谢明允把握住她手,摇摇头:“无妨,往后不会再见,次说开,也解恨。”
苏言点点头,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他小腹。
谢明允:“怎,想摸摸?”
兮地道:“还疼吗?等会儿药熬好送过来就会好些,你先等等,陪你聊天。”
方才疼痛本就是阵阵,愈来愈轻,又歇这久,散都散干净,这本就不是什大事,眼前这人却心急地跟什似,谢明允失笑,肩胛乃至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,软在松软靠枕里,淡淡地回苏言那句“陪你聊天。”
他道:“嗯,你和讲讲话。”
苏言很忙,天下仿佛有数不尽烦心事要操心,会儿是陈芝麻烂谷子先帝旧事,会儿又是哪个县新闹什官民矛盾,事无巨细,都上报到苏言这里等个最终决断。
人精力再旺盛,也不过就是个人两只眼睛两只手,哪儿顾得上那大大小小所有事,光是把每日奏折看上遍就得费去半日功夫,更别提还要批话,谢明允看在眼里,只是从不多说些什。
苏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,恨不得穿越时空给瞬间前自己个耳光,然而眼下事情败露,只能尴尬笑笑:“是、是啊。”
原本按照祖制,苏言从前已经和谢明允进行过场婚事,就算如今登帝位封谢明允做皇君,大婚之事也不须多行新,只不过她总觉得欠缺什,往日没给到谢明允足够,现下只想加倍地补回来,又想着给这人个惊喜,故而直什都没说过,身边宫人也都对谢明允瞒得严严实实。
被欺瞒许久人却不恼,只笑着掀起眼皮,语气带着残余虚弱:“那你这……藏得可够深。”
苏言索性豁出去:“反正你也愿意,不是吗?”
苏言犹豫着点点头。
下瞬,谢明允毫无征兆地拉过她手,往自己小腹挪。
苏言吓跳,才后知后觉地告诉自己:没什,哪里没有摸过,现在就是摸摸小腹罢,那里还有个新小生命。
然而她指尖仍锁下,被谢明允目光捕捉道,似笑非笑地调侃句:“怎,这是近乡情更怯?”
苏言:“哪有!”
这是帝王应尽职责。
但心里仍会有些许不平,好像从前日子去不复返,总时不时升起淡淡伤感,想念原本常常相谈日子。
苏言对他笑笑,坐得更近:“嗯,和你聊聊天解闷,说起来……你这几日好像很爱吃葡萄?”
这倒是真,他原本不喜酸酸甜甜水果,但近来吃不少,或许这也是他未曾发现端倪?
谢明允摸摸小腹:“唔……大约是,吃着很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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