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珏忍不住说道:“伊利亚,你太有自知之明。”
妆子和庆子在旁边点头。
他们玩得很愉快,还拍不少照片,然而在比赛前天,不断反复高烧让妆子教练强行将弟子拖去医院,这就导致在热身时候,庆子身边只有她森树美教练。
徐绰在热身时不断往那里看,眼中含着担忧,张珏揉揉她扎着两包子头小脑袋:“没事。”
他也担心妆子,可他相信这位友人没事。
这次他们依然是提前好几天过来,上头批预算足够,这点住宿费也不放在眼里,重点是要让小运动员们有充足适应时间。
此时正是12月,魁北克本就纬度偏高,气候也不是般冷,十分适合冰雪运动发展。
张珏躺两天,就有撒欢力量,他和伊利亚约着出去玩,妆子和她今年才升入青年组妹妹庆子也在,四个年轻人起乘坐雪上摩托,又尝试滑雪,之后还去参观本地博物馆。
虽然比赛在即,但作为运动员也不是非要待在合乐副馆里,大家都是年轻人,张珏又才卸掉妈妈沉睡这个心理负担,本赛季也有和大家起外出玩耍兴致。
原本他们还想尝试乘坐哈士奇拉雪橇,但被瓦西里拦住,这位有着焦糖玫瑰般俊美到甜美蓝眼斯拉夫美人将他们赶回去,还顺手没收伊利亚新买酒。
沈流回过神来:“哦,这个……好,不过不用担心倒时差问题,很擅长这个。”
他又叫声:“师兄。”
张俊宝应道:“嗯?”
沈流:“这大概就是最后个赛季,是不是每个临近退役运动员都是这样有点惆怅心情?”
张俊宝干脆回道:“不知道。”
徐绰
张珏拉拉伊利亚袖口,问他:“诶,他会不会从你这里没收酒啊?”
伊利亚慎重点头:“他不会,瓦西里上个月才开始第九次戒酒,虽然他也嗜酒如命,但为戒酒成功,他甚至把客厅酒架子上所有酒都倒,那可是他从14岁攒到现在收藏,是他整个青春!”
听起来瓦西里为戒酒,付出相当觉悟,但张珏、妆子、庆子还是面露惊愕。
啥?那个世界冠军原来从14岁开始就是个酒鬼吗!
伊利亚闻言露出个可爱笑:“是,但相信他这次定能成功,因为他真很擅长忍耐,睡觉打呼,鲍里斯教练常常受不,起外出比赛事后都不愿意和住间房,可是瓦西里就能忍,他既然忍得,那肯定也能忍得住对酒渴望。”
虽然他也经历过退役,但那也是在很多年前事情,那时候张珏还是个才学会走路孩子,被他姐姐和姐夫喂养成圆滚滚小团子,被舅舅牵着手上冰时滑跤,坐在冰上嘎嘎笑。
现在张珏都开始他第二个赛季,张俊宝哪里记得那多年以前事情。
在役时候,张俊宝也希望自己能拥有精彩职业生涯,赢几个国际赛事金牌回家,但是现在,他更想培养出远远超过自己,能拿很多奖牌回家运动员。
沈流不说话,只是安静地望着窗外碧海蓝天。
抵达魁北克时候,张珏抱着呕吐袋脸色难看,张俊宝把他背去酒店,让小孩连睡12个小时补充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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