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油。”
十六岁小队长将他信任交给很有实力但总是抽风队友,而金子瑄又是受宠若惊,又是忐忑不安。
他真可以去团体赛?他可以去冲奥运领奖台?
可是他能做好吗?他不会翻车吧?
天呐……
徐绰站在他边上拍拍他肩膀,俯视着队友安慰着:“别紧张,师兄做出选择肯定是最恰当。”
金子瑄苦笑:“从来不怀疑张珏判断力,怕是自己能力不够强。”
就算张珏不选金子瑄,他也没什可怨,毕竟金二哥是抽风机嘛,旦张珏选他,他又在赛场上崩掉,连累队友无法冲金,那才是让金子瑄愧疚辈子事。
就在此时,张珏站起来,捧着记着名单纸张朝主办方工作人员走去。
金子瑄在这刻意识到,名单已经定下,他捏紧拳头,咽下口水。
子适配性也挺高,就像他今年短节目铲十吨煤《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》也是这老爷子作品,但最后他还是觉得自由滑要更加有个性。
所以他要有支独无二、前人没有滑过曲子来做自己自由滑曲目,于是他去找位作曲家,专门为这个赛季写首曲子。
巧合是,瓦西里短节目也是那位作曲家作品,在尘封四年后,他放弃古典乐,选择带那首曲子走入冬奥赛季。
张珏看向瓦西里方向,从本赛季开始,瓦西里出赛次数就少之又少,他只在俄锦赛正儿八经比过,却碾压所有人。
瓦西里恰好也在这时看过来,两人隔空对视阵,又不约而同别开目光。
然后张珏这时候又来句:“大家都知道,孙指挥今年指标是四块牌子,而且其中必须要有块金色,琢磨下,大家个人赛都肯定是要玩命,团体赛也不要太收着力,该拼就拼吧,都到奥运,这时候不上全力什时候上啊?咱们今儿就给孙指挥长长脸!”
“团体金牌,咱们起冲!”
张珏
过阵,张珏回来,拿着名单念道:“团体赛自由滑名单如下,双人滑还是黄莺和关临,你们要注意身体状态,必要时候可以申请封闭,但为个人赛,建议还是别打,要打等个人赛打,在那之前还是吃止痛药挺挺。”
黄莺、关临认真点头。
“冰舞,刘梦成、尹美晶,记得梦成哥肩膀直不舒服,该吃药就吃药。”
“女单还是徐绰,没别人替你,你自己注意身体状态,男单,金子瑄。”
话音落下,金子瑄抬头看着张珏,而张珏对他点头。
当团体赛四项短节目都结束时,中国队以积分榜第名进团体赛决赛,此时重要时刻也来,为争夺团体金,张珏需要尽快确认自由滑名单,并提交给组委会。
他和教练们站在起说着话,队友们看那边眼,金子瑄深呼口气,捏紧拳头。
金二哥深知如果说他这辈子最有希望碰到奥运金牌机会就在这里,他能力有限,要在个人赛争金实在太不现实,但如果他可以在团体赛奋力搏话,说不定就能上领奖台。
那个所有运动员都梦寐以求领奖台。
然而他们对手都不是省油灯,如果张珏要求稳话,这时候恐怕会选择自己继续上自由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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