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可是你看都不看眼。”
孟柏闻言,视线终于稍稍往下——看眼他精致锁骨,随即又看他道:“怕唐突你,但现在看,阿玉是真很好看。”
白玉看到她望自己视线,紧张得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动不敢动,可是内心深处又隐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期待。可孟柏只是轻飘飘看眼就移开。期待立刻变成沮丧。
她像是在躲避什洪水猛兽。他果然点都不吸引她。
“妻主……骗人……你骗人……”他说话嗓音带着细微颤抖,“如果你真觉得好看话,为什从来不碰?”
“嗯?”孟柏也柔柔地回应。
他想将自己手抽出来,但是孟柏显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。她不仅没有放开他,反而抓得更紧。
孟柏见到他嘴唇不断张开又合上,欲言又止半天,才终于说出完整话。
“妻主,觉得……丑吗?”他说话时,蹩脚地藏着自己心里自卑。或许他曾经自信过自己外貌。可是在面对心上人时候,平日里无论有多自信,到此时也拿不出半分。
孟柏对他这个话感到十分意外:“阿玉直都很美啊,从第次见你就这觉得。你今天为什会突然这问?”
孟柏只抱白玉会儿,在他看不见背后擦干净自己眼泪后就放开他。
这哭实在是莫名其妙,又那理所当然。但个成年人还掉眼泪,这令她感觉很尴尬。孟柏决定忘掉这件事,假装没有发生过。
被放开时候,白玉隐约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些失落。他抬头看孟柏,发现她眼圈有点红。所以刚才并不是错觉。
他抬手抚摸她脸,关切地问道:“妻主……为什,哭?”
“其实也没哭啦,”孟柏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下视线,随即生硬地转移话题道,“阿玉,还没有告诉,刚才为什难过?”
孟柏下子惊住,手上木盒哐地声掉在地上,里面白玉簪子掉出来,幸好那簪子并没有因此碎掉。
她立刻捡起白玉簪子递给他,用十分蹩脚方式试图转移话题:“阿玉,这是送给你白玉簪子,你看看,喜欢吗?”
就在孟柏想白玉会不会生气不理她或者是伸手拍掉簪子时候,他垂着眼眸,接过簪子,拿在手里握会儿,才机械僵硬地回道:“谢谢妻主,很喜欢。”
孟柏没有讨厌,这让白玉稍稍有点点自信,随后他眼神渐渐变得坚定,他忽地用力地反握住孟柏手,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睛。
“那身体,很丑吗?”
他说话时,视线垂下,看着自己这身惨白皮肤,忽地又泄气。那不是人类皮肤肤色,真很奇怪。定没有人会喜欢吧。
“阿玉很美,无论是哪里,都很美。”孟柏想也没想就这样说。
白玉听到她回答,却没有表现出她想象中开心。他抬头露出个牵强笑,笑得像哭样。
这下视线闪躲就轮到白玉。
孟柏眼看着他连抱着自己手都想缩回去,似乎是在害怕着什。
眯眯眼睛,孟柏伸手抓住他想要逃离手,眼神定定地看着他。
白玉见实在躲不过,这才终于敢抬起头直视孟柏。
“妻主……”他弱弱地唤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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