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心中另有所爱,她可安心释放出诱香。
倘若他受到影响,大抵打晕便是——
柳长宁凭着最后丝意志力,从寮房微敞窗口飞射而入。
屋内烛火未灭,便宜夫郎,只着里衣,他醉眼迷离托腮对着红烛发呆,见窗边响动,慢半拍转回头。
黑白分明眼珠,即刻映射出双茶色眼睛。
柳长宁用最后丝理智,凭着方才记忆直直冲入裴元绍房中。
今夜最安全地方当属那人房间。
方才侧耳聆听,远处走来人群中,隐隐有人叫着“太夫”。
柳长宁不是傻子,整个庵堂内上等禅房统共只有几间,方才那间东侧院便是其中间上等寮房。
此刻女皇世家,皆住于庵堂内。
不远处男子,见她躲过他靠近。布满□□眼中滑过抹挣扎,却很快被灭顶毒香支配,再次向她袭来。
“大胆……”男子眼含春色,颤巍巍道:“你……”
柳长宁却是没空搭理他,她飞快走至窗柩边,脚踹破木窗,用最后丝力气,脱窗而出。
跌跌撞撞融入融融月色中。
这具身体年岁已大,并不适合习武。
情yu眼睛。
来人身着袭华服棉衫,此刻棉衫已被他撕扯,露出素色里衣。
他眼波含着秋水,手难耐摊入身下,朝着她贴上来。
柳长宁侧身躲过,眼看着此人显是中毒香。
她吸取日月精华两年,虽无法修炼,这具身体却耳聪目明,集中紧身,凝神细听,便将方圆五里响动悉数收入耳中,不远处正有批人声势浩大向此处走来。
他浓化不开墨眸,忽悉数退散,撇嘴,委屈道:“你可算来。以为你下阴曹地府,便将忘,你这心狠之人,连梦也不给托上个。”
红衣男子声音低低沉沉,字顿,他仿佛认错人,又仿佛在她眼中寻找旁人身影。
裴元绍撑着八仙桌直起身,醉眼迷离走至她近前,拉开身上领口,露出大片白皙肩膀,惑人锁骨在暖黄烛光下,显得尤为莹白。
他托住她手,将她
有那等身份分得上等寮房男子,屈指可数。倘若她猜测不错,便只会是人,二殿下裴云之。
想要陷害她人,身份必不会简单。今夜又岂会善罢甘休?
柳长宁浑身热意翻滚,但心中格外清明。
考量到此时已是无法强行支撑回自己屋舍。整个庵堂内,秋生尚且是叛徒,凝心又不知所踪。
此刻唯能令她信任人,脑海中只闪现人,红衣墨发,勾唇,艳艳绝色。
自打穿越,她便在强化身体训练。
虽没办法修习内力,却也琢磨些自创轻功。
毕竟她曾乃正道之首,古籍孤本阅览无数。
如今虽无灵力支撑,却可将前世御物飞行理论用于飞檐走壁之上。总归是借物行走,运起清心决,只要有月色支撑,便可当成轻功使用。
原以为只是无趣胡乱琢磨,这会儿竟派上用场。
有人特意布局害她。
柳长宁蹙眉,抿唇。
是她小看这上京勾心斗角,避隐于相国庵,竟然也并不是全然安全。
她这些年应是活太过安逸,失戒备之心。
没时间自反省,再次感受身体动情,她已用尽权力克制体内诱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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