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别这快否认!呵!你不是不信,是不敢不愿相信。辅国长帝卿向心思缜密,察
这个雪夜绝望令人发疯。
个时辰前,南华庵光秃秃竹林下。
“是光景又如何!有件事,你猜错。当年,本王不是因算计你去西樵村,而起因为她!”
“瞧你,脸妒恨。善妒长帝卿,太过可悲。”
……
心尖传来波又波战栗,裴元绍艰涩眨落睫毛上凝着水珠,死死注视着她张合唇,记忆中应是冰凉而柔软,倘若触之其上……
恶念旦生出,便如疯涨野草,再也无法磨灭。
裴元绍无意识撕扯开身上衣物,衣衫褪尽,热意不减。
他身体发抖,双手臂颤巍巍攀于她肩头。迎着身子,微扬唇笨拙贴上近在眼前樱红柔软之上。两唇相贴,冰凉温度,令他紧紧蹙起修眉稍稍舒缓。
可随之而来是心底愈发强烈冲动,从唇上路蔓延而下。
细细密密汗水从发丝间淌出,沿着那张棱角分明侧脸,溶于绣枕头之上,滴滴,仿佛要将身体内所有水分全部流干般。
裴元绍张口,大口大口喘气。
空气中夹杂着身前之人发,情后四溢诱香。
香味甜而不腻,淡而霸道,窜入他喉咙口渗入五脏六腑。
他睁大眼,被这湮灭神志香味,搅和得神情呆滞。
“呵!长帝卿端会猜想。原在你眼里如此下作。你大可放心,自始至终日,旌寰生生世世,只会爱上人,她叫柳长宁。不管是西樵村柳长宁,亦或寒门第人柳长宁,二者皆是同人,不信你认不出来?”
“你定是认出来,长帝卿。只是内心怯懦,不敢相信罢!她顺应天命而死,不破不立。当年庄户是她。现在寒门第人亦是她!”
……
“你信不信与何干!倘若今夜不是你主动挑衅在先,侮对她感情。如何会好心帮你戳破这层窗户纸,痛吧?痛就对。”
“你以为温柔全是假。当年那场大火,聪明如你岂会明白不过来?那是她亲手所为,为是烧掉属于庄户女前程往事儿,涅槃重生。你于她不过是陌路之人。”
心底波波燥热,迫他难耐拉下她头,想要……
他主动缠上她,布满血丝眼睛迎上她半是清明眸子。
裴元绍狼狈别开视线,闭闭眼睛,哑声羞耻求道:“给……倘若你……你觉得累,……自己动……”
他丢掉身为哥儿最宝贵羞耻矜持之心,因为他快疯!
他需要这样场酣畅淋漓献身,来证明,她是死去庄户女柳长宁,不是狠心柳苍云。
身前女子却并不打算放过他,灼热呼吸喷洒在他侧脸,那热度将他圆润耳垂浸染成层绯红,路蔓延至整片肌肤。
她乌发凌乱,茶眸半抹猩红,眉目微蹙,薄唇张合之际,冷冽声音滑过他耳膜,震荡入心内。
裴元邵分辨不清她说什,只有“柳长宁”三字占满整个脑海。
他抖着唇,棱唇本能跟着她并重复她名字:“柳……柳长宁。嗯……”
随着他呼唤,那人动情草木诱香如火山般铺天盖地喷薄而出,扑入他鼻端,而后迅速侵入他四肢百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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