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同僚好友,已过戌时。
柳长宁脸上染半分红晕,正红长衫穿在她身上,将她本是清冷如仙面容,衬出几分烟火气。
她推门而入,进屋时
桃花眼眼尾泛红,喘息道:“妻主嗯……大可放心,只要你体力尚好,成亲三日休沐假期,亦是可以……”
他边说着,边在她耳侧□□出声,恶意呼出热气。
柳长宁忍住心头冲动,低声哄道:“子渊乖,闭上小嘴。若是让□□声给旁人听见,别说三日休沐假期……嗯,令小邵哥儿十日支棱不起来可好?”
裴元绍愣愣,底裤早遗落在马车上,这会儿下身空荡荡,阵风吹来,凉飕飕,他不由打身寒颤。
歪头狐疑看眼本正经说骚话女子,万没料想此等禽,兽不如话竟然是风光霁月柳丞相所言……这这这……
扎花马车行驶在金陵城大街上,热热闹闹唢呐响起,周围鞭炮声震天响。没有新娘骑着高头大马开道,成亲队伍却很是壮观。
嫁妆旦旦从帝卿府内抬出,尾随着马车,占满整个金陵城主街道。
车内两人,在喧天锣鼓与庆贺声中,褪去衣衫。
拥抱、亲吻,抵死缠绵。
马车行极缓,整整走个时辰。
牵着他手,感受着他手心热度,眼底弥漫着宠溺与温柔。
她得给他最大尊重与平等,往后是生生世世扶持,没有谁低人等,娶他不是为他负重前行,而是相携相伴相互依偎。
于是她给他这样场别开生面求娶,她想告诉他,他二人不是只有这世圆满,还有生生世世,柳苍云灵魂不灭,他们便有生生世世纠缠。
没有记忆长帝卿不懂身侧女子眸中闪烁波光,却在与她携手上马车那刻,眼内弥漫着星星点点感动。
多年前,西樵村。
心头莫名又无端是生出热意,裴元绍垂着头,耳垂红晕,与大红嫁衣成片颜色——
柳长宁牵着同样着身红色长衫男子,跨火盆,缓步并肩走入正堂。
周围好友起哄声庆贺。
拜天地,闹洞房。
交杯酒换盏共饮,繁琐成亲仪式,总算结束。
柳长宁被准夫郎热情似火缠着,到后来只能凭着超人自控力,才能将体内诱香压下。
随着这缓慢路程,路颠簸,车内男女在长久厮磨中,大汗淋漓——
折腾半个时辰,下马车时候,长帝卿腿有些抖。
柳长宁不着痕迹轻笑出声,凝他眼,低声道:“殿下扶着微臣走。会儿回屋好生歇歇,今夜洞房花烛,殿下若是没力气岂不是……”
裴元绍抬眸狠瞪她眼,长手环住她腰身,在她软肉上狠狠捏把。
他曾指着镇上成亲车队,漫不经心对她说:“你瞧见没?男子这生,最幸福时刻应是成亲之日,可成亲这日却依旧只能困守在花轿内,远远看着妻主背影。身而为男子,便是诸多意难平……”
“哦?你想法倒是颇多,别人成亲与你何干?倒不如将家中夜香倒。”
“你!”
想到当年气发抖自己,裴元绍忽笑出声,胸腔起伏。
他定是上辈子,积累大功德,这生才能有这样特别女子出现,给他未曾想到温柔与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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