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渡劫期老祖,向女修求huan,裴老祖这脸面抹不下去。
柳长宁憋肚子坏水,等半晌,意料之上头男子没有本分动作,吊足胃口。这才良心大发,睁开眼。
无辜道:“前辈?您如何不动?”
她脸上是再正经不过担忧与坦然。
裴子渊在她本正经注视下,心底隐秘羞耻直烧到脚指。他克制着发抖唇,木着脸,面色凝重道:“你可知……”
柳长宁唇角勾出抹极细微笑,很快悉数遮收敛,她配合挣扎瞬。
双手虚虚停留在他翘挺臀部上方,脸苦涩:“前辈说是,倘若前辈能活命,苍云牺牲些,亦是无碍。”
她说完放弃挣扎,闭着眼,幅听凭发落模样。
活三百年,无所不能裴老祖再次懵逼。
他方才试过,唇碰唇,甚至更深层次吸吮,并不能真元交融,秘法所提,阴阳协调之后,才能激发真元流转,行阴阳交融之法。
他心虚别开视线,梗直脖子,低声道:“双修,解除你之间契约。”
末许是怕她不信,故作高傲打量眼柳长宁,嗤笑道:“如何,你莫不是想反悔?方才你自个儿明明答应。本尊左思右想,你如今灵力枯竭,活不几个时辰。而不能死……”
柳长宁沉吟不语,盯着裴子渊,裴老祖说谎目然。
她勾唇,茶色眸内晦涩难明。
忽觉有些森冷,裴子渊不由打个寒颤。
喃自语:“此女莫不是真有那方面难以言喻毛病?爹亲提过,女子那方面若是不行,双修之法怕是进行不下去。”
此话落,柳长宁险些背过气。
胸腔起伏剧烈,眼见着装睡即将被发现。
她倏然睁开眼,视线不着痕迹落在眼前之人光果肌肤上。
眸色幽邃,暗光闪而逝。
话将将说上半,又戛然而止。
“嗯?”柳长宁撩开耳边发丝,抬手间,大开大合,景色览无遗。
猝不及防见白光闪,裴子渊闭眼,喘口粗气,忍住骂人冲动。
黑着脸,语气不好:“你可知秘法所说阴阳胡互通?女欢男爱本
可是……如今他自己来,阴阳如何交融?
看似很懂裴老祖在这等事上头次遇到困惑。
历来女欢男爱皆是由女子主导,男子在这等事上处于弱势,动情时敏感无力,他……们男儿生来只需要等着被爱就好。
就连他爹亲也从没有给他讲述过这等难以启耻之事。
裴子渊瞪圆眼,夹紧眉头,张张唇,却开不口。
心不知为何有股被窥视隐秘屈辱感,四下打量,毫无异样!
他抿紧唇,也不继续解释。
再次俯身,不耐烦蹙眉道:“乖乖听话,与本尊双修,把本尊伺候心情好,指不定明日给你死后为你立块墓碑。”
裴老祖棱唇开合,胆子齐大,言不由衷说谎。
长发夹杂耳垂却早已经发红发烫。
在对面之人看过来时,鸦羽色睫毛颤颤巍巍掀开,杏眸尽显迷茫,她抬眸直直对上眼前男子。
四目相对,清冷冷脸上惊慌失措。
“您在做什?”清脆尾音发着颤。
裴子渊撑着手,将她神色悉数收入眼底,不知为何心生出股艰涩心虚。
耳垂红大半边,身子甚至隐隐有些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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