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小尾巴微微摇着,扫方才颓靡。
纸盒子虽然比较矮,但当馒头趴卧着,它是视线便被盒壁遮挡,看不见外面。
当然,正开心吃着包子馒头,也没空留意外头。所以它没看见,不久前挠过它下巴、又温柔摸过它狗头云青,先去厨房洗个手,然后才去饭桌那边吃早餐。
单越将这切都看在眼中,温文尔雅男人露出笑容,在青年看过来时,笑着说,“你做粥真好喝。”
云青被他逗笑,“哪里是做,明明是你下米。”
走过去后,云青看见馒头趴在窝里,整只白毛团散发着颓废气息。
好吧,其实“颓废”是云青臆想出来。
他都拿着肉包子过来,馒头居然还趴着,不是颓废是什。
在纸盒旁边蹲下,云青摸摸馒头毛毛,“今天吃肉包子哦,很香很多肉肉包子,馒头要不要吃啊?”
感觉到青年摸自己毛毛后,馒头才抬起头,黑黝黝狗狗眼先看云青,然后微不可见飘到他手里肉包子上,看眼立马挪开。
而硬要说自己做也不恰当,因为还是猫时,单越就经常跟他在起,他根本不可能有做包子时间。
所以当单越不去挑明,云青没觉得不对劲时,美丽误会就这产生。
云青拿个包子,“馒头,吃早餐。”
那边有哼哼声传来,但那团熟悉白毛团却没出现。
云青疑惑,觉得有些奇怪,他比谁都清楚馒头干饭能力。
些。
小动物直觉是没错,单越现在心情非常好。
在这样环境里,包子跟油条本不应该出现,不管从哪里拿出来。
但它们就是被光明正大摆上餐桌。
虽然他知道青年有秘密,但知道是回事,对方坦然表现出来又是回事。
他就在后面加个肉沫而已。
这顿早餐,
云青在心里乐呵:有食欲就行,看来是没生病。
“给馒头个大肉包。”云青将肉包放进纸盒里,又挠挠馒头下巴,“先吃完这个,不够话,爸爸再给你拿。”
“嗷嗷呜!”馒头见云青似乎要走,连忙站起来,用脑袋去噌他手,蹭几下后,不知道怎忽然在纸盒子转个圈,将自己身干净、雪白如棉花皮毛展示给云青看。
卷发青年弯起眼睛,摸摸狗头后才离开。
馒头心满意足重新趴下,两只小爪爪抱着有它脑袋那大肉包子开始啃。
现在真奇怪,肉包子香气连他都闻到,狗勾灵敏鼻子怎可能闻不到。
难道出什事儿?
这想着,云青拿着包子去找馒头。
馒头窝是纸盒子,当初为防止猫狗扯头发,云青将他们窝隔开老远。
馒头窝在角落处。
如果说,单越开始是被那股神秘甜香吸引,那现在,他真切为云青信任而畅快。
不过事实上,心思深沉人往往会习惯性将问题复杂化。
单越觉得云青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信任,然而——并不是。
云青压根没想到更深层,他单纯觉得有冰箱作掩护,包子与油条过明路,是“正当”,完全没想过这样荒凉地方,哪里来包子油条店铺。
更别说,此前整间安全屋已经被单越异常仔细检查过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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