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事都做不好,这人真没用。
衡三:“……”衡三不是老傅,也不是光
准备回去继续处理野鸡云青,忽然看见馒头正在爬架子。
白色毛绒绒爬到矮架上,像团白白软软棉花,看着就想让人上手捏捏,好瞧瞧是不是真那柔软。
云青看没忍住,上手捏把毛团团,然后顺手拎,把馒头拎到灶台上。
馒头回头看见是爸爸,伸出小舌头舔舔青年手指。
衡三开生蚝动作顿。
云青:“开个给你看,你先瞧着。”
衡三哼出声,“行呗。”
毛巾叠好铺在桌上,云青拿出个生蚝放上面,生蚝壳很坚硬,桌面也很坚硬,如果直接放上面很容易打滑,但铺上毛巾后就不样。
云青:“不少生蚝能明显看出有两面,面比较平,另面比较凹,开时候平面朝上。”
“生蚝里面有闭壳肌,尽可能贴着较平那面把它切断。”云青把刀刺进去,在里面划刀。
“行,等着吧。”衡三中气十足地说。
下刻,他变得尖长如刀片手指直接刺入生蚝壳缝隙里。再用力,啪嗒下直接用蛮力把生蚝打开。
“看傻眼吧。”见云青还在看他,衡三眉梢微挑,端是神采飞扬。
然而,衡三想象中表扬并没有出现。
“你就这开生蚝?”卷发青年皱起眉头。
想到热水脱发,云青不由笑下,笑声尾音还没消失呢,旁边红毛忽然说:“你在笑什?”
云青:“……”见云青不说话,衡三又说,“怎不说话?”
“没什。”云青不太想跟他聊天。
衡三将最后个生蚝放进脸盆里,“这桶生蚝洗完。”
云青惊讶地扭过头去,“这快?”
馒头虽然只比两个巴掌大不多少,却格外神气,有种天不怕地不怕莽劲儿。
比如现在,他昂首挺胸地站在灶台上,双黑黝黝狗狗眼紧紧盯着衡三。
衡三按着云青说法开生蚝,开始动作不熟练,开出来生蚝模样还是不太好看。
每当这时馒头就会恶狠狠地盯着衡三,偶尔再嚎上两声,活脱脱是个扒皮监工。
干活,好好干活!
轻轻松松,壳开。
比巴掌还大生蚝壳里,白花花生蚝肉带着汁水,被拿起来时候,鲜嫩白肉还在微微晃动,看着既厚实又肥美。
衡三眼睛微微瞪大。
看看自己刚刚开,又看看云青,衡三不敢吱声。
“诺,像这样开就行。”云青把刀放下。
衡三觉得青年语气不太妙,“不是这样吗?壳都开……”开生蚝嘛,不就是把壳打开吗?他都照做。
衡三有点点委屈。
青年鸦羽似眼睫扑腾下,缓缓垂眸,目光落在桌上生蚝上。
壳确实是开没错,但里面却团糟,个生蚝被切成不均匀两半,看起来瘦得不行。
云青走过去,从桌上刀架上拿出把刀,再找条毛巾。
他就杀只野鸡,跟煲锅热水工夫,对方居然把桶生蚝都洗完?
兽人干活都这快吗?
云青缓缓打出个问号。
“那当然,洗个生蚝而已,有什难。”衡三下巴微抬。
云青点点头,“那你把生蚝都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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