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是熬过夜,以前打游戏打到点多,那时照样生龙活虎,哪会像现在这累。
是,就是累!
“哥,不行……”喘着气,额上出层薄汗青年手撑在面上镜子上,也顾不得什男人尊不尊严,直接承认自己不行。
那话怎说来着?噢,识时务者为俊杰,还有那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
云青迫于形势,现在不得不当回俊杰。
床头柜旁边,那张定制超大号床上——被子胡乱卷成团,床头床单有角被抓得掀起来。
床单与被子颜色偏深,旦被打湿会异常显眼。
比如现在,湿漉漉痕迹如同爬墙虎攀沿在其上,或大或小晕开,也不知道那是水,还是其他什。
忽然有夜出捕食小鸟雀落在窗台上,隔着没有完全拉上窗帘好奇地往里看。
床上乱糟糟片,但奇异,那上面并没有人。
这话之后,比平时更低沉男音紧随而至。
然而却只有个“嗯”音节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。
房间空间很大,入门后是个摆着长木桌小厅,欧式沙发靠墙,地上铺着带着花纹浅灰色地毯,再往里,则是扇通向衣橱门。
至于最里头,放着大床与床头柜。
天空铺染墨色,对于许多人说,今天夜与平时并没有差别,样天黑,样有月亮升起,而当夜色转深时,也样会进入万籁俱寂状态。
但今天单越与云青,并不在“许多人”这个范围内。
别墅三楼少有人能踏足,在不久之前,能住在这里只有两人再加只小白狗。
现在小白狗被带去治疗,如今这层就只剩下单越与云青。
在往常,这个时间点三楼已经灭灯,云青也跟周公约会去。
“最后次宝贝。”低哑男音拂过青年耳畔,让那红彤彤耳尖绯红更甚。
云青手撑在镜子上,他本身高体温让手掌周围镜面起层薄薄
“哥!!”
房中忽然有人喊,音量拔高,颤颤,如同雨后呈着露水花枝。
小鸟雀歪歪头,将目光落在房中衣橱门口。
衣橱里也亮着灯,暗影在门口浮动,显然本该在这个时间点休息人此时在里面。
也确实,云青就在里面。
床头柜罕见直维持着打开状态,似乎是主人匆忙之间忘合上。
最上层柜子里东西不少,多是些零碎物件,比如说电视机或者窗帘遥控器等。
而在小物件里,塑料包装盒子分外显眼。
盒子放在柜子稍里面地方,上面有暗影投下,能清楚看见“安全”二字,后面似乎隐约还跟着些什。
盒子长长方方,个个排好,每个都有自己位置,但以前整整齐齐家人,现在缺两个。
今天却没有。
不过从某个方面来说,姑且也能算是约会吧。
两间房间只有间亮着灯,不是平时那种亮堂白炽灯,从没有完全关上房门遛出灯光很柔和,浅浅,温柔,落在地上,宛若铺上层薄薄纱。
这份柔和暧|昧,在房中不甚清晰异样喘气之下,被无限放大。
“哥,歇、歇会儿。”有说话声音传来,对比平常,青年声音里多几分颤音,有几分蜜糖般甜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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