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
好像有道理。
见马克西姆真开始考虑给100卢布，张素商又改口：“不过你要是给
和米沙各买两双新冰鞋，也不是不能偶尔帮你带
下卢卡斯。”
卢卡斯就是马克西姆运动员，还是他侄子，两人闻言都高兴起来：“真啊？”
张素商：“真啊。”你们两个都已经上门蹭课，又不能把你们赶出去，干脆拿点好处就算
呗。
想到这里，张素商还有点悲凉，换百多年后，像他这种名门正派出身，亲爹是奥运冠军，本人也拿过世青赛亚军运动员，真跑去做教练话，怎
地也能千把块节课，现在两双冰鞋就能买他服务，果然人离乡贱，他没以前值钱啊。
张素商就平静得多：“那自由滑呢？你得编两个节目，是想两个节目风格致，还是找个不样？”
米沙：“呃，不知道。”
他很习惯看着张素商，希望教练帮他拿主意，张素商冷酷拒绝他：“米沙，你得自己做选择。”
张素商不可能给米沙当辈子教练，所以米沙必须有自己选曲能力，而且就张素商自己知道，能够自己选曲运动员，在表现力以及对表演领悟力方面都会好些。
“这样吧，你先把自己想滑曲子列张表，然后做排除法，将不那适合比赛，或者不够适合你删掉，留下最后几首给看。”
“如果像你老师所说，花样滑冰是具备艺术性质运动项目，那加入芭蕾元素确是个很好提升观赏性方法。”
吉赛尔原地轻轻点，做出个带着俏皮意味姿势：“你不需要真在冰上跳芭蕾，但你要优雅得让人们明白你是个舞者。”
张素商在旁边弹奏着《胡桃夹子》，这是柴可夫斯基在1892年创作古典芭蕾舞剧，因其童趣可爱剧情，又有圣诞芭蕾美誉，知名度相当广，只要是看过芭蕾人，就不可能不知道《胡桃夹子》。
这就是很适合拿来编舞题材。
曲完毕，张素商对米沙说道：“觉得你很适合《胡桃夹子》，就拿这个做你短节目如何？”
张素商拍拍手，示意他继续去练，又看向旁边做笔记马克西姆教练：“你这样可要收费。”
马克西姆十分光棍：“你收钱啊，又没拦着你。”
张素商伸手：“100卢布。”
马克西姆瞪眼睛：“你是哪里来资本家啊？100卢布？你怎不去抢！而且你给米沙上课都没有那贵！”
张素商脸理直气壮：“米沙是米沙，他和学是做运动员本事，你要从这把当教练本事都拿走，这是直接让给你敲个新饭碗啊，收费贵点又怎啦？”
他观察过米沙冰上表演，他平时是个偏内向性格，到冰上反而很放得开，和活泼风格很搭，如同体内有个长不大孩子，只有在冰上才会释放出来，加上他滑行很轻盈，配《胡桃夹子》就很合适。
米沙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神采：“听你。”
此时还没有人正式将芭蕾元素加入花样滑冰中，他即将成为第个！
米沙坚信自己定能够获得成功，
是，他本就已经脱胎换骨，拥有更强跳跃能力，如果再有个好节目加成，他相信自己可以走向冠军宝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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