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素商正在各家名曲之间徘徊挣扎,快要被选择困难症逼到闭眼瞎选时候,有人用不同语言,问他同个问题。
“你想展现什主题?”
张素商下意识地回道:“短节目大概就是展现优雅?但不知道哪个合适,自由滑就是展望下未来吧。”
这回答可太抽象,听到回答人都阵沉默,张素商却
他见过自己亲爹赛场表演,那才是最配《皇帝》人,至于他自己话,“太子爷”名号喊就是十几年,最后成对任何皇公贵族都不感冒党员。
奥拉夫也不理解:“是啊,你挑来挑去,到底有没有想好滑什?们不断地提出建议,你又不断地否认,们已经快弄不清楚你想法,还是说你要滑祖国传统曲目?”
说到这,奥拉夫觉得他悟,既然是要去奥运,将自家传统文化带过去展示也是很正常嘛。
张素商立刻摇头:“不会把裁判无法理解东西带到赛场上。”
他是去参加竞技运动,如果没有把握让裁判和观众理解中国音乐,他宁肯不滑,不然传统文化是展示,金牌也飞。
优势,张素商压根不怕金牌跑,但现在话,他甚至要警惕自己发挥太好,让奥委会直接将自己参赛资格剥夺掉。
但这是中国运动员首次上奥运,张素商心里是希望搞个经典,这样起码后世花滑人看到他节目,不至于说句“这家伙是个跳跃天才,其他受限于时代不够优秀”。
然而问题也在这里,张素商在青年组时编节目,不是音乐这会儿还没诞生,就是风格和这个时代不搭,这会儿连流行音乐都没有诞生!再往下找话,他少年组节目又都太幼稚。
在20世纪20年代,想必也没人愿意看他穿着绿色连体衣表演《小跳蛙呱呱呱》,或者是看他把自己打扮成番茄酱罐子滑《皮卡丘之歌》。
张素商思考起来,想到连晚饭都没吃几口,睡觉时候还双眼圆睁瞪着天花板,阿列克谢躺好,转头看看他侧脸,将手轻轻搭他眼上。
吉赛尔深呼吸,又问他:“那舒伯特和李斯特曲子呢?门德尔松呢?”
天知道张素商学生们都把下赛季曲目定下来,如今眼瞅着时间进入5月,张素商还犹豫不决,他们作为编舞也很为难啊!
吉拉正在旁边练习规定图形,看到大人们嘴直动个不停,争执着有关选曲事情,她眼珠子骨碌碌转,脚下动,整个人轻飘飘到人工冰场边缘,对抱着猫发呆父亲招手。
尼金斯基看她眼,没有反应,吉拉也不气馁,她锲而不舍对着父亲挤眉弄眼、手舞足蹈,这折腾两分钟,尼金斯基终于犹豫着站起身,走过来。
伍夜明见这边热热闹闹,也凑过来。
“睡觉,明天还要晨训和上课。”
“哦。”
第二日,张素商照常训练学习,只是在晚上去舞蹈教室上课时,和奥洛夫、吉赛尔谈起新节目事。
吉赛尔被他龟毛折磨得不胜其烦:“柴可夫斯基《冬日之梦》不行,肖邦《雨滴》和《辉煌圆舞曲》不行,贝多芬《皇帝》已经是最适合你,当时除你没谁有资格滑这首曲子,可你还是拒绝它!”
张素商:“咳,咱滑《皇帝》不合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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