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离谢清荣视线,萧晚手指依然与谢初辰缠绕着,甚至于为让瘸拐谢初辰走安稳,萧晚故意放慢步伐,轻轻地托起他半边身子。
谢初辰怔怔地呆望着两人缠绕双手,指尖处清晰地传来萧晚扑通扑通心跳声,与他心跳声完全契合。
他明明知道,对方……是在做戏……但是,不舍得放手……
好半响,他才鼓起勇气地看向萧晚,小声地说:“萧小姐,刚才谢谢你。两千两白银,会努力还给你……”
“你以为,真会把钱付给徐家?之后可有场好戏看!”萧晚轻笑声,垂首看向谢初辰,竟见他眼圈通红,苍白嘴唇死死地咬着,双漂亮眼睛眨不眨地望着自己,水波潋滟,仿佛会说话般。
府,谁知,刚出谢府,他就和名穿着浅绿衣裳少女撞在起。
“对不起,你没事吧?”
身子被撞得完全散架,媒公眼冒金星地被人扶起来。他恨恨地看眼谢府,和徐家花轿灰溜溜地返回徐家,将今日萧晚强夫,谢家悔婚事添油加醋地报告给徐三小姐。
摩拳擦掌等着好好调教夫郎徐青见媒公空轿返回,还被人揍得鼻青眼肿,气得含恨咬牙。心高气傲她只觉颜面无光,当即带着群护卫,气势汹汹地杀去谢府要人!
谢府上,谢清荣待萧晚等人如同上宾,甚至为讨好萧晚,她不顾女儿阻拦和多年贴身照顾情分,狠狠打嬷嬷五十大板,将其逐出谢府。
但,那微红双眼和颤抖双肩却泄露他心思,让萧晚心弦揪,有些难受地钝痛着。
她轻叹口气,不解地问:“你生为谢家嫡子,怎会被庶系欺负成这个样子?”
东魏嫡庶地位分明,庶系竟跑到嫡系上耀武扬威,下人竟欺负嫡系,简直是百年难得见,严重者应判刑,杖责百都不为过。
“母亲去世后,谢家四分五裂,爹爹重病失明,又太过年幼,家权时旁落。那时,二姨母十分照顾们,爹爹便将谢家交给她掌管,谁知……却是引狼入室……”谢初辰苦笑声,“二姨
这样见钱眼开人,萧晚十足不屑,但面上仍客客气气地喊几声“谢夫人”,随后以探望谢初辰生父之名,她牵着呆呆脸红谢初辰,大摇大摆地离开谢家大院,向着谢初辰院子走去,俨然副女主人模样。
临走前,她不忘挑衅地瞥眼气炸谢曦,嘴角笑容越发灿烂。
谢曦气呼呼地瞪眼,待萧晚走远后,拉着谢清荣衣袖委屈得说:“娘!你怎不帮女儿,反而帮着萧晚呢!而且,反悔徐家婚事,徐三小姐不会放过们!们还要赔上两倍礼金啊!”
谢清荣不以为然得摆摆手,望着萧晚携着谢初辰远去背影,目光中满是深深算计:“两倍礼金不过两千两,但萧晚给足足五千两,们还赚三千两!有萧家做后台,们何必惧徐家?不过是个小小郎中之女,怎比上萧家嫡女!而且,名声极差谢初辰,似乎很得萧晚青睐!”
望着眼前这八箱价值连城彩礼,谢清荣眼冒金光,垂涎欲滴地说:“萧晚如今只有两位夫郎,日后若是谢初辰受尽宠爱,们谢家也能沾沾光!荣华富贵,唾手可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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