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!”
忽然,萧晚沉声地打断萧玉容猜测,脸上神情是萧玉容从未见过认真和肯定:“谢初辰是,除您和祖夫外,对孩儿最真心人。所以孩儿希望,母亲能抛去成见,真心地接纳他。他是绝不会害萧家。”
她说完,深深地鞠躬,蝶翼般长睫低低地垂着,掩去她眼中所有复杂情绪。
“孩儿这世,想护他周全,不让他受半点委屈。枉母亲成全!”
萧玉容沉默会,敏锐地问道:“那舒墨呢?刚才你没有提到他,难道他对你不是真心?”
以前,萧晚只在萧玉容面前提及季舒墨才华横溢和知书达理,如今这说,反而让萧玉容对季舒墨印象变差几分。
她原以为第才子季舒墨是个知书达理并且能改变萧晚人,没想到新婚第二日,就如此不懂礼数,竟然闹脾气不肯回府,不由大失所望。
而萧晚这些分析话语完全说进萧玉容心坎里。见自己宝贝女儿没有因为感情误事,萧玉容噙起笑容,忍不住称赞道:“没错,晚儿处理很妥当。若是母亲话,也是希望晚儿能拒绝这些事情。”
“只是——”萧玉容顿顿,委婉地说,“若是和舒墨置气,也不该把其他男子带回府啊……还把他父亲也……”
想到外面传言,萧晚自称是谢初辰妻主,还和徐家三小姐差点闹上公堂,萧玉容阵心塞。她理所当然地认为,自家女儿这般反常,绝对是在季舒墨这受到莫大委屈,所以才故意带其他男子回府好气气季舒墨。
萧晚抬起头,未回,心里却因刚才自己焦急脱口而出话语而震惊着。
半响,她挪动着唇瓣,轻颤着说:“昨晚,孩儿也做个噩梦,梦见季舒墨接近孩儿另有目,甚至孩儿太过愚钝,还因护他,害死娘亲,害死萧家。所以孩儿心中忐忑,怀疑舒墨对是否真心……”
想到前世萧家灭门惨状,萧晚心中涌起阵阵疼痛酸涩和窒息愧疚。她像个孩子样,扑在萧玉容膝前,轻轻地将头靠在上面,止住自己呜咽话语:“娘亲,对不起,这些年,让你操心。晚儿以后定会乖乖,不会让娘亲再失望……”
萧晚从小丧父,萧玉容又身为兵部尚书很少顾家,导致萧晚小时候特别寂寞,又因年少无知,并不理解萧玉容苦心,与萧玉容距离也越来
知晓母亲误会,萧晚连忙解释:“母亲,是谢家人欺负谢初辰,竟将他卖给徐青为夫侍。看不过,才为他出头。如今这件事,孩儿已经处理妥当。”
“至于沈氏。”想到沈氏失明,萧晚沉声道,“谢清荣身为庶系,竟暗中对嫡系正夫下毒,谋夺家产。孩儿不放心他们呆在谢家,所以自作主张将他们接回府,让云嫣医治他们。”
萧晚并不是是什大发善心人,突然为谢初辰出头已经让萧玉容觉得奇怪,将他们接回府理由更是让她蹙起眉头。
“若是不放心,不如将他们安排在客栈?让云嫣医治即可,何必带回府呢?”
想到谢初辰坏名声,萧玉容蹙着眉,又补充句:“母亲昨天做个噩梦,心里总有些七上八下。谢初辰拿着玉佩接近萧家目尚不知情,很有可能贪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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