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晚知道,大庭广众下,大伙是不敢说真话,于是进行对
“忙?你担任掌柜这年半载,谢记衣铺盈利十分微薄,生意逐月下滑。如今,衣铺里更是位客人都无,这就是你所谓忙?”
“那是对面锦绣衣阁将生意都抢去!”李掌柜急急地辩解。
“还找理由!”见李掌柜从未考虑过生意下滑是因为自己管理不善,而是怪着对面新开锦绣衣阁,声称是对方抢走自己生意!
萧晚大怒,冷声呵道:“别以为本小姐是那愚蠢谢清荣,白白花二十两月钱来养你这个无用之人!”
“萧小姐!”这块大肥肉,李掌柜怎舍得放弃呢。见萧晚铁着心要辞去自己,她急急道:“萧小姐,再给小次机会!下次,小定……定!”
萧晚合上账本,淡淡地问道:“李掌柜,你每月月钱是多少?”
李掌柜不明所以,回道:“二十两。”
普通店铺掌柜不过十到十五两,李掌柜能拿二十两月钱是因为谢记衣铺曾经好名声,但如今,她却是不够格。
“你们呢?”萧晚问着刚才嗑瓜子闲聊四人。那四人还以为萧晚要提拔自己,连忙激动地说:“小们月钱五两。”
陆陆续续地,萧晚将所有人月钱问个清楚。真正为衣铺忙上忙下二掌柜只有八两银子,辛苦工作裁缝们也只有四两银子,和李掌柜关系好四名伙计却有足足五两,其余伙计才到三两不等。
萧晚抬手,冷冷地打断:“画夏,发好银子就给本小姐送客。若有人大吵大闹不肯走,就给本小姐丢出去!”
见事已成定局,李掌柜干脆撕破脸骂道:“萧晚,管理谢记衣铺两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你竟然就这样辞去!根本就是恩将仇报!你是个世家大小姐,饭来张口、衣来伸手,根本不懂经商苦!这衣铺若非苦心经营,早就关门!”
见萧晚目光冷冷地瞪向自己,嘴角冷笑越来越诡异,李掌柜才想到这位是京城赫赫有名小霸王,随便做什就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她立刻吓得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出衣铺。
她走,她四名小跟班拿着画夏给月钱,也慌慌张张地离开衣铺。
萧晚这招杀鸡儆猴,使得衣铺内诡异寂静起来,大家拘谨地站立着不敢乱动。见众人神情怯怯,萧晚微微笑,和善地说:“大家不必拘谨。关于衣铺事,想跟大家好好聊聊。”
“李掌柜,还有你们几个。”指着那四个游手好闲伙计,萧晚冷冷地说,“你们被本小姐辞去,拿着本月月钱走人吧。画夏,拿银子给他们。”
众人你望,望你,时间静谧无声。好半响,李掌柜惊呼地扑倒在萧晚身前,紧张地问:“大小姐,小究竟做错什,您怎要辞去们呢?小定改正,不让小姐失望!”
“身为掌柜,月钱足足二十两之高,账本却记得杂乱无章,错账坏账数不胜数。”
见家喻户晓草包纨绔女竟清楚明晰地指出几个错误,李掌柜怔惊愕。她似乎第次认识萧晚般,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端详着萧晚。
好半响,才颤抖着双唇,狡辩道:“小姐,是因为最近事多繁忙,记账才有些疏忽,以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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