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,他见谢初辰失魂落魄地低着脑袋,唇瓣紧紧地抿着,脸隐忍之色,他嘴角弯起抹若有似无笑意。
他况似无意地问道:“辰弟,你觉得妻主戴上这玉簪好看吗?”
被点到名谢初辰,身子微微僵。他将双手缩回衣袖,轻声细语地开口:“妻主戴什都好看。”
早膳后,众人散席,萧晚回房整理起赶考包袱。谢初辰捏着手中香囊在墨渊居前徘徊,最终还是失落地垂着脑袋,扭头朝着梅园走去。谁知刚走上九曲桥,就被施展轻功萧晚堵住去路。
见谢初辰时不时地瞄着她头上玉簪,脸倾羡却又忍不住吃味样子,萧晚宛然笑,笑眯眯地凑近这位什心思都挂在脸上少年。
,昨日舒墨在街上看见支羊脂白玉发簪。”他从怀中掏出个锦盒,脸贤惠地递到萧晚身前,“羊脂白玉是玉中极品,象征着“仁、义、智、勇、洁”君子品德。舒墨觉得十分适合妻主,所以特赠给妻主,希望能给妻主带来好运,祝妻主金榜题名!”
锦盒中玉簪晶莹洁白,质地温润细腻。簪顶镂雕着两朵镂空水仙花,造型简朴,雕工精湛,可见价值不菲。
望着名贵玉簪,萧轻如羡慕地说:“大姐,这羊脂白玉簪价格不菲啊!季公子对你实在是太有心,竟送这名贵礼物,让小妹好生羡慕。”
瞧着萧晚头上红檀簪子,柳氏跟着轻笑起来,言语间微微露着丝轻蔑:“大小姐头上戴红檀簪子太过廉价,确有失身份。这支羊脂白玉簪好,衬得上大小姐尊贵嫡女身份。”
在萧轻如和柳氏起哄下,季舒墨羞涩起来,白玉脸上浮现出抹漂亮嫣红之色。他柔柔地望眼萧晚头上红檀簪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:“妻主,能为你插上簪子吗?”
“初辰刚刚食不下咽,可是生气?”
萧晚近在咫尺秀挺脸庞,让谢初辰心跳如鼓。两人眼对着眼,鼻尖对着鼻尖,温暖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彼此脸上。他心慌,将双手背在身后:“初辰没有生气。”
见萧晚笑眯眯着眼,脸不信样子,谢初辰心堵,嘴硬地说:“季公子玉簪十分衬妻主,妻主戴着非常好看。那破簪子确廉价,妻主若是不喜欢,就……”
谢初辰越说越发现自己语气里醋意十足,连忙惊慌地闭上嘴。最近半个月,萧晚几乎处处宠着自己,但他仍是不敢将自己放在和季舒墨同等高度上。
“还说不生气,你看你生气连礼物都不给
这是萧晚第次收到季舒墨送来礼物。本该受宠若惊、惊喜万分她,心里却起不任何涟漪。
羊脂白玉少说要两百两银子,如此白玉无瑕恐怕要三百两左右。这漂亮精致玉簪就好比季舒墨,在世人眼里,他是才华横溢第公子,温润如玉,品性极佳。这廉价红檀簪子就如同名声狼藉谢初辰,受人轻视、受人不屑。
只是这玉簪虽好,在她心里也不及头上红檀簪子分。
“舒墨,谢谢你。”
季舒墨在萧晚右边,谢初辰在萧晚左边。见萧晚取下头上红檀簪子,脸欣喜地低下头任由自己插上玉簪,季舒墨浅浅笑,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谢初辰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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