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容深深地望向萧晚。今日,在谢初辰身上发生诸多变故,在种种铁证之下,就连个普通人都会认定谢初辰有罪,怀疑起谢初辰别有用心,但萧晚不但没有怀疑,甚至很确定谢初辰是无辜,是绝不会害萧家。
任何个女子被告知夫郎红杏出墙时,都会怒得失去理智,但萧晚还没有调查真相,甚至不解过程就开始护着谢初辰,这样萧晚让萧玉容时间有些看不清。
“母亲,关于科举,晚儿十分抱歉……这事过会会亲自向你请罪。但现在,初辰身上有伤,晚儿要先带他回房医治。”萧晚说着,低头看着谢初辰,见他直脸色又青又肿,泛着病态之色,心里更是疼上几分。
她轻轻地横抱着谢初辰站起,发现他身子十分轻。可见他这个月在萧府养着,并没有如萧晚愿养胖多少。现在更是在夕之间,憔粹得不成人形。
她将手微微向上托托,要抱着谢初辰离开时,却感受到掌心里黏黏糊糊,有股浓烈血腥味在她鼻尖萦绕着。
听到水性杨花、狐媚子这几个字,别怪不客气!”
柳氏愕然地瞪大双眼,随后跌跌撞撞地朝着萧晚背后扑去,梨花带雨又委屈地哭道:“妻主……”
萧晚转身看去,只见萧玉容风尘仆仆地站在柴院前,脸严肃地望着自己,而她身边站着云嫣。
谢初辰以为云嫣去找萧晚,萧晚才会这及时赶来救自己,实则云嫣去找身在皇宫萧玉容。只是,终是比萧晚回府慢步。
“晚儿,这是怎回事?”萧玉容面露愠色,沉着声说,“归云是你二姨夫,不可这般无礼。”
她动作僵,缓慢地将手伸到眼前,只见掌心上赫然是黏稠鲜红血迹。她时有些站不住,慌张地紧抱住谢初辰,只见他粗喘着气息,神色虚弱又痛苦地靠在她肩上,下半身衣袍不断地漫出着让萧晚发狂嫣红之色。
“初辰,初辰!”
浓烈血腥味让萧晚心沉到谷底。她焦急地唤谢初辰几声,却见他慢慢地闭上双眼,冷森阴霾眸光立刻狠狠地刺向躲在萧玉容背后柳氏。
搂紧着完全昏迷谢初辰,萧晚凶狠地低吼道:“柳归云,你最好保佑初辰没事,否则定杀你!
“母亲,柳侧君是你夫郎,但初辰亦是夫郎。”萧晚十分护短地说,“如果调查清楚真相,确认初辰有罪,从而家法处置,无话可说。但今日,事情真相尚且不明,柳侧君就急急地判初辰三大罪状,势要将他赶出萧府,实在是可疑!”
柳氏委屈地说:“这件事认真调查个下午,所有人证物证皆是铁证如山。大小姐,你怎能颠倒是非黑白……”
“人证、物证?”萧晚嗤之以鼻,墨色眼眸泛着冷冽光芒,“准备好你人证物证,明天本小姐要亲自审审,来看看你口中所谓铁证如山,是不是真铁证,还是莫须有捏造假证!”
柳氏狠狠咬唇,眸光闪过丝怒气。
萧晚看向萧玉容,又认真地说:“母亲,你还记得曾经说过话吗?谢初辰,是除您和祖夫外,对孩儿最真心人。他是绝不会害萧家。所以,初辰这件事,会重审,希望母亲给这个时间,让好好地调查下今日发生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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