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初辰斜着眼,轻轻地睨她,那水汪汪表情让萧晚完全猜不出他究竟在埋怨什……
为转变话题,萧晚轻咳声,问道:“初辰,男子月事不是个月来次吗?你半个月前刚来过,怎又来?”
这话落下,谢初辰将整个脑袋都缩进被子里。
“嗯。”萧晚点点头,道,“初辰,你趴好,是时候该给你上药……”
谢初辰通红着脸,死咬着唇,死活不从被子里出来。
“妻主,让昭儿上药就好。”
“他脸上伤未好,伺候不你。”
“自己来……”
双颊烫得像火烧般。
每隔个半小时经历以上喂药换布上药,萧晚觉得自己……定能成佛……
谢初辰醒来时候,只觉得自己下身凉飕飕。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正对上萧晚后脑勺,心中不由暖。
可下秒,他整个人风中凌乱。只见萧晚低着脑袋,专心地解着他袍子,不会就将他脱个精光。
他脸腾得红起来,挣扎地将自己光溜溜身子缩进被窝里。
萧晚知道这伤打在屁屁上,谢初辰害羞。可他们都是夫妻,有什好害羞。更何况,她已经上晚上呢!
见萧晚执意要给自己上药,谢初辰扭扭捏捏地按住萧晚乱掀被子手,红着脸小声地说:“妻主,来月事……”
“知道,这晚都是给你换布条。”
萧晚本正经地说着,只见面前少年那原本白皙脸庞如醉酒般染上层烧红,随后窝进被褥里不再说话。
她害怕谢初辰生气,连忙补充道:“但没有做任何不规矩事情!只是上药和换布!”最多加个喂药……
脸惊疑地瞪着萧晚,谢初辰颤着声喊道:“妻、妻主!”
见谢初辰醒来,萧晚面色喜,连人带被子,猛地将谢初辰抱在怀里,将脑袋埋在他颈间。
“你醒啦……”她哽咽着说,嗓音嘶哑得不像话,“醒就好……”
光溜溜肩上滴落着冰冷液体,谢初辰时有些呆滞。他试想过千种萧晚回府后场景,却从未想过他妻主会因为他受伤而落泪。
他感动满满地问:“妻主,昨天是你照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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