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他回院看,院子里冷冷清清,大部分护卫和仆役
除这点外,谢初辰还认为,自己和季舒墨都是萧晚夫郎。不可因为这件事,让季舒墨和萧晚之间有隔阂。
若是知晓谢初辰心中所想,萧晚故意要吐血三分。这呆瓜明显是听信季舒墨辩解之词,竟以为他也是被柳氏利用之人。
望着萧晚抱着谢初辰离去背影,萧玉容目光忍不住柔软起来。她与陈太公对视眼,皆是赞许地笑笑。
晚儿,真长大,不再是那个她时时刻刻需要操心孩子……
这次,她能在短短半天时间内,利用蛛丝马迹和心理战术,将败局力挽狂澜,不愧是萧家女儿……
“妻主……”感受着大厅内各种诡异莫测目光,谢初辰拉拉萧晚衣袖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,“没事。”
由于臀部受伤,谢初辰不得坐在椅上,整个审讯过程他都默默地站在旁,强忍着身上不适。
见谢初辰虽尽所能地表现出没事,但出口声音却带着淡淡干哑和无力,萧晚心闷闷地酸疼,自然不能让谢初辰再这傻站着。
“还说没事,都站整整两个时辰,你看你腿都在打颤。”避过谢初辰身上伤势,萧晚小心地搂着他,在他粉粉耳畔处轻轻地吹口气:“回房还要换药呢……你那个也要……换呢……需要妻主,帮忙吗?”
这暧昧无限话语,让谢初辰瞬间绯红双颊。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些奇奇怪怪画面,羞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入,哪还敢看其他人目光。
只是——
望向被杖打得惨叫连连萧轻如,萧玉容眸色凛,对她所作所为有些恨铁不成钢怒意。
轻如啊,莫要让娘再失望……
杖刑结束后,萧轻如瘫倒在地上,完全昏厥过去。被重笞四十大板她,玄色长袍上早已殷红片片,尤其是肩上三个触目惊心血窟窿,完全崩裂开来,正不断地朝外溢出着鲜血。而她所躺地面是片斑斑血迹,可见刚才那四十大板几乎要受伤在身她半条小命。
瞧见萧轻如昏迷不醒惨状,柳氏泪流不止,连忙命萧轻如两名丫鬟将她小心地扶回房。
等谢初辰回过神来时,才发现自己软绵绵、早已虚脱身子已经被萧晚半抱在怀里,正步步地朝着卧房走去。
他不由轻轻地揪起萧晚衣袖,将自己整个人重量都倚在她胸膛前。炙热怀抱,灼热有力心跳声,无不碰触着他心底最柔软部分和最久远回忆。
闪着水润星眸,谢初辰低低喃道:“谢谢妻主,又保护。以后,绝不会再让妻主操心……”
瞧见谢初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,萧晚不由点点他脑袋,故意生气地说:“妻主正给你出气呢,你倒好,还胳膊肘往外拐!之前谁说,以后绝不忍让!你看看妻主只不过离开天,你竟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!”
就在萧晚以为谢初辰是因为心软才阻止自己时,谢初辰小声地开口解释:“初辰明白,妻主是在立威保护,不让人再乱嚼舌根,但不想让人误以为妻主是个冷酷又草菅人命主子。云书祸从口出,错不至死,杖毙还是过重……妻主饶他命,同样能做到威慑众人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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