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刚才情形,萧玉容眸色微微寒,沉着声道:“之前,你跟娘亲提起,季舒墨对你并非真心。今日看,果然有些诡异之处。那云书之事,娘亲怀疑是季舒墨教他所说,而柳归云口中所说书信,或许真心存在。”
前世,没有谢初辰搅局,季舒墨所有事做得滴水不漏。但今生,他忽略萧晚对他宠爱和在萧玉容面前拼命赞美,以至于这场计划,从开始就露出马脚,让火眼金睛、原本就有些提防萧玉容发现不妥之处。
“孩儿同样怀疑此处,但季舒墨太过狡猾,所有事都推得干二净,完全找不出件确凿证据。”
向萧玉容倾诉这件事种种疑点,萧晚又接着问道:“娘亲,萧府真有王琴此人?”
“王琴确是府上护卫,是三个月前担任起护卫职。晚儿何出此言?”
萧晚急匆匆地赶往兰苑时,萧玉容正巧因此事找上萧晚。
听到萧玉容说自己能重返考场时,萧晚神色亮,激动地说:“娘亲,你确定?”
萧玉容点点头,含笑说道:“这次能参加第二场考试,是所有考完第场考生。晚儿,你名字也在里面。”
“太好!”
虽然萧晚不后悔自己弃考回府举动,但若自己能重返考场,那她离自己目标就更近步!
萧晚心中沉,冷冷开口:“晚儿猜测,这王琴是伪名,所以季舒墨敢当众发下毒誓说不认识王琴。晚儿更是怀疑她背后另有主子,所以希望娘亲勿要将她压入衙门,先假意饶她命。放她出萧府后,再派人跟踪之,或许会有新线索显露。”
萧晚沉着冷静、条条不紊分析,让萧玉容瞠目结舌,好半响才疑惑地问:“晚儿,既然你如此不信季舒墨,认为他别有用心,为何还要娶他?不如找个理由休他吧。”
“娘亲,季舒墨在外声名远播,而孩儿声名狼藉,遭人唾弃。若是将他随意休弃,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?他们定认为是见异思迁、始乱终弃,到时候不但和萧家会背负骂名,甚至会连累到无辜初辰。”
重生后,萧晚时常认为,为何上天要将她重生到大婚之日,让她面临娶不娶季舒墨两难境地。若是能穿越到更早时候,祖母还在话,她就能救下祖母。
瞧见萧晚兴奋小样,萧玉容点点她脑门,幽幽地说:“算你运气好,这次能重考,下次可别再这胡来。”
“胡来?”萧晚收起笑颜,面色紧地说,“晚儿没有胡来。”她从怀中掏出玉佩,将当日发生诡异现象五十地告诉给萧玉容。
萧玉容听后,沉吟片刻,才徐徐开口:“听母亲说过,萧家这枚祖传玉佩由萧家列祖列宗守候着。萧家嫡女必须将这枚玉佩交给正君人,这样可保护他生平安。所以当日,父亲瞧见谢初辰手中拥有萧家玉佩,就认定谢初辰身份。将他留下来,便是想观察他是否拥有成为萧家正君资质。”
想到自己前世将玉佩交给季舒墨,萧晚心中惊,急急地问:“若是交给其他人呢?”
“若是赠予心思不纯人,会给萧家带来灭亡。”萧玉容说着,见萧晚脸色铁青,连忙揉揉她脑袋,安抚地说,“好在你现在未将玉佩赠出,还有可选余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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