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欣喜地将这份字迹清晰又赏心悦目考卷放在首位,高兴地说:“这还举行什殿试啊,这聪慧学子应当是状元!明日就让她进宫,朕要和她好好地探讨下开凿运河详细事项。黄河水患若是因此解决,可是解决朕项心腹大患啊!”她说着说着,在看到考生名字时,有些许傻眼。
半响,她才狐疑地问:“这次考生有同名同姓?怎这萧晚二字和萧爱卿嫡长女名字模样啊?”
崔明玉尴尬地说:“陛下,此卷就是萧尚书嫡女萧晚考卷,并无其他同名同姓考生。”
楚天悦震惊,她扬着手中试卷,不敢置信地问:“萧晚考卷?她以前不是不学无术,把宁太傅气得半死吗?为此太傅还与萧爱卿闹几日别扭……怎如今能写出这样出彩文章?”
“陛下,萧晚已经重新拜宁太傅为师。”将萧晚曾经负荆请罪事原原本本地报告给楚天悦,崔明玉认真地说,“臣有怀疑这是替考作弊,但世上若有人能想出如此妙法,怎会甘愿做替考之人。而且宁太傅说萧晚天资聪慧,这月来勤奋好学,此考卷上笔迹正是她本人亲自写下。介于此次试卷是临时更改,所以不可能有试卷题目流出可能性,因此臣不得不承认,这份试卷真是萧晚所写。”
“陛下,这是今年录取贡生名单和试卷,已按成绩优劣排布。”将贡生名单递给女皇楚天悦,崔明玉恭敬地说,“今年策问考题较前几年来说有些难度,再加上突发大火导致部分考生心神恍惚、词不达意,所以此次除前五十名答卷较为出色外,后百名都比往年逊色不少。”
每年通过会试贡生基本为三百名,但今年意外事故突发,导致部分考生产生心悸,再加上临时更换难度较大考卷,约有百人心灰意冷地弃考试。所以这次,阅卷官们删删选选,才勉强挑够三百名通过会试。
楚天悦扫着前五十名名字,含笑地问道:“听闻爱卿出如何治河策问,不知这前五十名可有解决水患难题?”
崔明玉出考题,楚天悦都有提前过目过。近些年,黄河水患直是她心腹大患,她为此派过丞相作为钦差大使去黄河监工,甚至暗中调查这百万两下拨物资究竟何去何宗。但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。
而现在北部旱情更是让她头疼,所以见崔明玉出如此刁钻考题,她并未阻止,相反希望能从这次科举中选出能人异士,解决水患和旱情两大难题。
“那怎放在最末?”楚天悦蹙着眉问。
“放于最末
见崔明玉神情怪怪,几番欲言又止,楚天悦惊讶地问:“难道今年真有贤能之人参考?”
这样想着,她激动地翻着排名前十考卷,但看到所谓治水之法时,都摇头叹道:“她们都未亲临过黄河郊边,不知地势高低与河流形势问题,想法子都华而不实。若是治水如此简单,朕又何必烦心呢。”
“有人提出见解,臣等觉得神妙。”崔明玉翻到最后份考卷,递到楚天悦眼前。
原是匆匆扫几眼,但越看越觉得精妙。开凿运河,疏通水患,她怎就没想到呢。
楚天悦拍案惊道:“好,此法甚好!怎排到最末呢,当之无愧第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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