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华脸色白,死死地盯着那块碎布。她怎也没想明白,在短短须臾间,萧晚不但成功停住疾奔白驹,竟还看穿她陷害过程!
“你!”得知自己孩子是被人有意推出后,男子红着眼,指着李若华破口大骂起来,“什第才女,竟使出这卑鄙手段!若儿出事,你拿什赔儿!”
那些曾经爱慕李若华少年们,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天翻地覆起来,目光纷纷陌生又失望地看着她。李若华时觉得有些难堪,连忙想趁乱离开,谁知众人竟完全把道路堵起来,吵吵嚷嚷地要压她去见官。
“萧状元,刚才谢谢你救们。”想到那时危险,男子心就惴惴不安着,连忙朝着萧晚不停地鞠躬道谢。
萧晚轻声道:“长安门外车水马龙,看榜之时记得注意安全,尤其是年幼孩子在身边,要多多费些心照顾着。莫要互相推搡,造成险情。”
群似被下定身符般,集体停住动作。他们慌张地屏住呼吸,有些更是胆小地闭上双眼。
“嘶——”在马蹄即将踏上这对父子时,萧晚目光凝,双手狠狠地拉缰绳,终是以毫釐之差,硬生生地改变马蹄踏下轨迹。
急奔马儿被这突如其来拉瞬间受惊。顷刻间,前蹄高高举起,它吃痛地仰头长嘶,怒而狂躁着。
就在这时,萧晚轻轻拍拍马儿背部,随后双手拉缰绳,完美地转个圈,将马儿在原地停下来。
抱着孩童男子,此刻完全没从惊慌中回神来,而是脸呆滞地望着马上英姿飒爽萧晚。
“萧状元说是。”男子泪眼婆娑,感动地说,“曾听传言说状元您多蛮不讲理多纨绔多欺女霸男,今日见才知你平易近人,传言皆是虚也……”
没想到随意出手竟让人改变长年以来看法,萧晚微微笑,道:“萧晚已经成长,早不是那纨绔之人。”
说完,在鼓乐奏响下,她轻轻挥马鞭,绝尘而去。
微风轻轻吹起萧晚曳长衣摆,绣着梅花裙摆衣袂翻飞,宛若寒冬中凌寒独自开寒梅,清雅而华贵。柔和线条暖暖地铺洒在墨色青丝上,散着层让人惊艳金边,瞬间让整个长安门都为之亮。
安抚好狂,bao白驹后,萧晚朝着吓坏男子颔首微笑,又关心地询问下孩童伤势。见男孩只是手臂擦伤后,萧晚提着心彻底放下来。但很快,见男孩手心里捏着碎布时,她目光冷冷地地扫视圈,最终定在名熟悉女子身上。
见李若华鬼鬼祟祟地往人群里躲去,坐于马背之上萧晚冷冷地开口,不屑地说道:“李小姐,科举你已败于手下,没想到今日你为让当众出丑,竟如此卑劣地将名孩童推出。若非及时收住缰绳,这名无辜孩童即将命丧或重伤在疾奔马蹄之下。”
被当场抓包,还被萧晚劈头盖脸地斥责,李若华涨红着脸,不甘心地说:“何时推人,你莫要血口喷人!”
萧晚冷哼声,指着男孩手中碎布,冰冷地说:“他手中碎布图案与你右衣袖角上破损地方完全吻合,这就是证据!”说着,她目光严厉,声如寒冰:“身为第才女,你竟如此罔顾人命,怪不得陛下说你不配此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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