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庭广众下被萧晚偷偷轻薄,还被众人暧昧地瞟来瞟去,谢初辰脸红得如同只煮熟虾米。
就当萧晚以为谢初辰脸皮薄,又要生气不搭理自己时,却见他红着脸,飞速地凑过来,小声又扭捏地说:“初辰知道。”
说着,他脸纯真又期待地望着萧晚,那红扑扑脸,水润润唇,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股诱人香气,只是他下句话,让萧晚差点栽倒在地上。
“不过,现在初辰身体不便,妻主晚上可不能太过粗,bao……”
这刻,面对众人八卦目光,脸皮厚厚萧晚顿时不好意思起来。
根本没有白费。
小小庆功后,萧晚朗声说道:“各位,今日直裾大卖和各位辛苦努力和奋斗有着密不可分联系,感谢大家没有再这之前抛弃这间店铺,感谢大家将岳母遗愿传承下来。日后,谢记衣铺定会在全国各地开很多很多分店,在东魏各地都打响谢记名号,再续二十年前辉煌!所以大家再接再厉,争取将直裾做成京城流行服饰!”
这番鼓动话语,将众人情绪和兴致提到最高点,不由异口同声地喊道:“大小姐说是!谢记衣铺定会再续辉煌!”
虽然早知直裾会获得众人欢心,但亲自参与这件事后,萧晚望着“洗劫而空”店铺,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,尤其是想到刚才在她面前动不动脸红少年,竟口若悬河地推销着直裾,伶牙俐齿语速令她瞠目结舌,更令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捡到块美玉。
谢初辰原本就该是如明珠美玉般少年,只不过前世众人太以琴棋书画作为衡量标准,而他更在萧府上被各种折磨,导致日益苍白消瘦,憔粹得不成人形,根本没有展所长机会,甚至于被季舒墨窃取所有光华。
戌时三刻,众人收拾清理完店铺后,谢记衣铺正式打烊。
谢初辰揉着眼睛,随萧晚上马车。日劳累令他满身疲惫,刚坐上马车,就水汪汪着眸打着哈气。萧晚见着,心软得沓糊涂,不由命画夏放慢马车,让谢初辰枕在她身上,好好地睡上觉。
但刚启程不久,萧晚忽然意识到,谢初辰外套还拉在谢记衣铺里。这夜里风凉,万着凉就坏事。这样想,她连忙命画夏驾着马车折返回店铺。
不会,画夏脸色铁青地走出来,沉声道:“小姐,仓库里竟有数十只老鼠。幸好发现
如今,蒙尘明珠洗褪污泥,是该大放光彩时候!
“妻主,这是今日盈利。”瞧着谢初辰递来厚厚银票,萧晚暗中轻笑,面上却故意生气地板着脸:“跟这生分,还给红包?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红包。”谢初辰急急地解释,“这次谢记衣铺能生意红火,全是妻主功劳,初辰不敢独吞。所以……”
见谢初辰脸乖乖上交全款模样,萧晚忍不住又想起前世为她付出切、舍弃切谢初辰,不由摸摸他脑袋,轻声开口:“作为正夫,财政大权原本就该由你掌管,怎你还反过来把钱给呢。”
说完,瞧见谢初辰轻眨眼眸,仍有些恍恍惚惚不知所措,萧晚轻笑起来,偷偷地摸摸他纤腰,在他耳边暧昧地呼吸:“要报答话,可以晚上再报答妻主哦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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