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季舒墨竟然生气地拂袖离开,季晓风瞪眼季如芸后,慌慌张张地追赶上去。
瘸拐地未走几步,见母亲急急赶来宽慰着自己,季舒墨低落心情瞬间柔软起来,谁知却听母亲冷不丁地嘱咐道:“舒墨,刚才萧晚肯出手相救,肯定还念着旧情。这次你可要好好地抓牢萧晚心,想办法从她手中……”
沉重心跳压抑着胸口,将季舒墨心中最后抹信任粉碎殆尽。种刺痛酸涩感从眼眶里漫出来,他复杂而酸涩地笑起来:“这忙舒墨无能为力,还望母亲另请高明。”
“舒墨,你这是什态度!你二姐刚才受尽委屈,你还和她顶嘴,现在连母亲话都不听吗?”
“二姐受尽委屈?呵,那是她咎由自取!”
是挺靠谱,还有着利用价值。
但萧晚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套近乎。她认真地表示自己还需与聚宝斋东家洽谈合约,所以很快地离开季记布坊。
由于被季如芸按倒在地,季舒墨膝盖上皆是青紫乌青。回季府后,他草草地上药,瘸拐地向着大厅走去。
“若不是四弟得罪那位赵公子,季记布坊根本不会被聚宝斋怨恨上。早知道他只会拖后腿,还不如亲自去求万筱。”
刚才赔礼道歉时,季如芸遭受到前所未有羞辱,以至于此时,她说话尖酸刻薄,隐含着怒意和不满地向着季晓风发着牢骚。
“啪!”
就在几天前,温柔母亲和善良姐姐还活生生地存在季舒墨记忆里,他甚至于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儿时母亲温暖怀抱和姐姐们贴心照顾。
可现在,他才清醒地认识到,自己直以来真心相待至亲无时无刻不算计着自己用处。这样剧烈反差瞬间勾起他在楚慕青那儿遭受到辛酸和苦楚,令他难以自控地握紧双拳。
半响,咸涩液体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,使得掌掴两次巴掌印更加火辣辣地烧着,季舒墨轻笑起来
“二姐,你这是什意思!”连续两次撞见季如芸颠倒是非抹黑自己场景,季舒墨气得簌簌发抖,不由冷嘲道:“自己愚蠢被骗,好心帮忙竟成不是?”
“好心帮忙?!”直压抑怒意季如芸,bao跳如雷,指着季舒墨厉声责难道:“当初让你嫁给萧晚,还不是指望着你能飞黄腾达多多帮衬帮衬夫家?你看看你,嫁进萧家那多月,有具体帮到们件事吗?让你帮忙从萧晚手中要银子,结果却被萧晚收回部分利润!要你帮忙去聚宝斋说说情,结果惹得季记布坊身腥!事情办不好也就算,连萧晚心也抓不住!那个谢初辰都比你会赚钱!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今日遭受这大屈辱,季如芸早已经气糊涂。什该说,什不该说,全部噼里啪啦地发泄出来。
和季如芸满腹怨气相同,季舒墨这整天四处艰辛奔波,早已心神疲惫、满腹委屈,被季如芸这般冷嘲热讽地谩骂,他内心如同被刀捅般,哗啦啦地流淌着鲜血。
算是看清季如芸自私自利,季舒墨微扬起嘴角,冷如流泉声音低哑流泻:“二姐,既然在你眼里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那日后,别再求帮你做任何事!舒墨就此告辞,二姐你好自为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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